我的家乡那霍,在那里我度过了我艰苦而美好的童年、少年,有着温存脉脉的回忆,我深爱着那一方土地和人民。现在在外面工作,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回趟老家,家乡的农村跟其他地方的农村一样都是空壳了,留守着妇女,老人和小孩。这几年镇上开了很多家庭作坊式的拣胶厂,就是从一堆垃圾胶手套从拣出“好”手套,每个手套都要人直接用嘴对吹气,不漏气的就是“好”的,拣出一个“好”手套的工价是几分钱,镇上的很多妇女都去打这种短工,早出晚归,从早吹到晚,有的一天下来能挣二、三十块钱,很兴奋,有时间就都去,在一起就在谈论拣胶。让人忧心的是,因为那些胶质手套来源复杂,有些是工厂的次品,有些是医院的医疗垃圾,甚至还带有血污,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