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大革命时期我爸正在读高中,那时我爷曾因被逼做过几个月国民党师长秘书而被整得正凶,就在这个文革的历史时期,当时高中基本没有正常的课上,平时是用劳动课代替正常的教室上课,学习成为一纸空文;他们有空的时候经常在谭阪圩附近的红十月聚会:真没想到多年后反而害死我,用错了一个鬼来水塔厂害我和我高级技术工的弟弟(我弟曾是全一水塔厂精工,特别氩弧焊,焊得极为精致),现在想来他真的是太错了,丧失了基本的人格公正。做作真是羞死人啊,出卖人格尊严给该死的烂子。我爸说,那时柔刚是班长,后来反常地娶了他同村同姓的一个女人做了他的配偶。后来在志庚那里淘金觉得他很出息,我也没料到他居然娶了同村同姓的女人那么庸差!我在读初中时,我根本无法知道我爷爷是出于哪种原因跟我谈论课外书,他说《警世通言》、《醒世恒言》、《喻世明言》好看,他有一套《警世通言》,后来在我父亲那里。《醒世恒言》有这样一句话:“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剑华来厂后跟我谈说过柔刚是一个非常恶毒的人,但是他不怕;2013年柔刚因高血压瘫痪了,我好想去探望他,但是我没有出息的资本去探望他。我今年我也到过柔刚村逛逛。如果说报应,我认为很多恶人没有得到报应,但是害过我的那些人,我希望上天给我晓得他们遭到报应。我父亲读高中那个时期,还未改革开放,他每个星期都是走路去学校,去学校和回家都是走路,每个星期带一坎盅子萝卜干去,就这样过了两年。后来大家常在一起聚玩的志庚做炉具厂因贷款发达了,可是远远没有及时叫我父亲去,所以当岑观兴早已住进茂名市区时,可想而知我父亲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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