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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 绮梦阁,技师,星空,小行,诗人,小石教师 (23人在浏览)

,,现在我好累!刚跑了八公里!
屌佢奶!
下次矛敢跑这么长距离了!
冲凉,食粒蛇药,关机训教…
牛腩兄,下次和你跑个半马:biggrin:
 
小窃,这次算打平!不是针对人只是对事。回想,以前见面的,素未谋面的,在这里都找不到了。我是一个怀旧的人。曾经的
海滨湾,小路……等等
大家都不来了
疫情时候,因病毒能不能清零话题大家一起吵,大家也一样嘻嘻哈哈过来了。
我来这个世界,就不恨谁。也不要求过小孩子不用去恨谁。
我喷回你,因曾经一句话:永远不能出卖坛友个人信息。但我不恨谁出卖,给谁利用不是利用,我给谁统治不是被统治,这几天你不回复,也知道你并不坏。
有空喝杯,一笔勾销
不是我不勇敢,管理员我都准备要喷。你信我就是。
闺蜜,好好教书,少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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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279
牛腩兄,下次和你跑个半马:biggrin:

平时都是兄弟情,口供全是大哥名。闺蜜,行来行去那乌龟不能处,有事跑得比兔子还快
 
我又来了
 
朋友圈里的精神病患者


经济舱里的空调发出苟延残喘的嗡鸣,延误三个小时的航班正在酝酿某种精神瘟疫。我解开第三颗衬衫纽扣时,看见前排黑衣女子的蝴蝶骨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像两柄淬毒的弯刀。

"您知道吗?现在每分钟有500小时的视频被上传到网络。"我对着那对危险的翅膀开口,"但人类从类人猿进化而来用了600万年。"

女子颈后的碎发突然静止,机舱里此起彼伏的短视频背景音变得刺耳。她转过头来的瞬间,我注意到她左耳戴着助听器,右耳却缀着梵文刺青——"असतो मा सद्गमय",《奥义书》里"从虚幻引领我至真实"的箴言。

"所以您要当那头特立独行的猪?"她指甲上的龟裂甲油像干涸的血迹,"还是直播吃五十个汉堡的狗?"

我举起手机相册里昨晚的直播截图,2987人在屏幕前围观我背诵《纯粹理性批判》。弹幕里飘过"主播好像我前男友养的柯基",打赏榜单第三名是某精神科医院的官方账号。机舱广播突然发出尖锐的蜂鸣,空乘说雷暴将至时,我闻到女子发间传来抗抑郁药的苦杏仁味。

"上个月我在茂名秋林医院住了十七天。"她突然扯开高领毛衣,锁骨处的疤痕像条搁浅的鱼,"每天早晨护士都会问三个问题:你是谁?现在是哪年?武则天是不是你杀的?"

舷窗外的积雨云开始翻涌,机舱灯光忽明忽暗。后排婴儿的哭声与某网红直播间的"家人们"形成诡异和声。我打开保温杯吞下两片阿普唑仑,发现杯底贴着心理热线的贴纸。

"您看这个。"我调出智能手环的数据界面,"过去三年我的深度睡眠从未超过23分钟。知道为什么吗?"指腹划过那些锯齿状的心率曲线,"每次快睡着时,我都会梦见自己在短视频里无限下坠。"

女子忽然凑近,助听器发出细微电流声。她瞳孔里映出我扭曲的脸:"去年冬天我在直播间遇到个自称尼采转世的主播,他连续七天解说《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最后因为诱导未成年人打赏被封号。"

暴雨砸在机身上的瞬间,整个机舱陷入黑暗。应急灯亮起时,我看见她手腕内侧的住院手环还没撕干净。某处传来李雨儿《大悲咒》的手机铃声,空乘推着餐车撞翻了我的星巴克速溶咖啡。

"其实我是做情感直播的。"我擦着西裤上的咖啡渍,"教人用《资本论》分析彩礼问题,用量子纠缠解释冷暴力。上周有对夫妻在我的直播间离婚,打赏了十个嘉年华。"

她突然大笑,笑声像碎玻璃扎进机舱的皮革座椅。氧气面罩垂落的刹那,我瞥见她手机锁屏是黑底白字的"4:48"——传说中魔鬼时辰的数字,精神科病房最躁动的时刻。

"知道为什么选择这班飞机吗?"她在颠簸中抓住我的手腕,体温低得像冷藏室的冻肉,"因为今天是我主治医师张狗子的婚礼,他娶了曾经给我做MECT治疗的护士。"

剧烈的失重感中,我们同时摸到座椅下的救生衣。她的呼吸喷在我耳后:"您说,如果现在坠机,我们的直播账号数据会不会暴涨?"

雷电劈中机翼的瞬间,我听见两百部手机同时发出新消息提示音。女子解开安全带,在过道里跳起诡异的华尔兹。她的影子投在机舱顶部,像株在数据流中疯长的电子水仙。

"其实根本没有雷暴。"她突然贴着我耳边说,"这是元宇宙体验舱的付费项目,我们早在三小时前就死了。"

空乘开始派发遗嘱表格时,我看见她正在用睫毛膏在呕吐袋上写诗。机长广播里传来AI合成的道歉声,说本次航班将永久盘旋在互联网的平流层。
 
黑鸟栖于谎言之上

五十一岁生日那天,我收到了西京作协的入会邀请函。那张洒金红笺落在布满烟灰的键盘上时,我正对着屏幕上未完成的诗行发呆。妻子在厨房咬牙切齿的剁排骨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像是某种古老的计时器。我知道,这封邀请函原本应该属于另一个人。

此刻酒会上的水晶吊灯晃得人眼疼。作协主席江海摇晃着红酒杯,领口沾着红酒渍的丝绸衬衫裹着发福的身躯。二十年前,我们曾在西京水东一间烂尾楼同一间地下室写诗。那时他总说:"诗是利刃,要剖开时代的脓疮。"现在他举着镀金打火机,正试图点燃女作家桂桂垂在胸前的丝巾。

"让我们为今晚的缪斯干杯!"副主席张双全突然站起来,腕表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光。他口中的缪斯是刚获得青年文学奖的少女诗人,此刻正局促地缩在椅子里,像只误入狼群的幼羊。我想起二十年前某个相似的夜晚,彭永青捧着自费印刷的诗集站在文学沙龙门口,雨水顺着发梢滴在泛黄的书页上。

那首让我获得作协青睐的《锈蚀的月亮》,每个字都浸着彭永青的血。1997年深秋,我们在西京纺织厂顶楼喝酒,他指着天边残缺的月亮说:"看见那些锈迹了吗?那是时代用谎言蚀刻的伤痕。"后来他肝癌晚期躺在病床上,癌细胞吞噬了他引以为傲的记忆力,却始终记得那首未完成的诗。我只改动了最后一句,把"我们"换成"他们"。

"听说您最近在创作长诗?"美少妇作家忽然凑过来,Chanel No.5的香气混着茅台酒气。她涂着鲜红甲油的手指划过我手背,让我想起彭永青临终前输液管里暗红的血液。三年前在肿瘤医院,他浮肿的手指死死攥着我说:"至少我们的诗会活着,海子一样的活着,对吧?"

酒宴渐入高潮时,主席江海开始朗诵新作。当他念到"我们用纯真的眼神杀死虚伪"时,我注意到侍应生托盘里的银质餐刀。1993年诗歌研讨会上,这位主席——当时还叫林江海——曾因观点不合用啤酒瓶砸破了彭永青的额头。血滴在诗稿上的样子,比他后来所有获奖作品都更接近诗的本质。

"让我们欢迎新成员致辞!"掌声像潮水般涌来。我摸着口袋里彭永青那枚生锈的诗人协会徽章,那是他在旧货市场用半个月饭钱换来的。冰凉的金属边缘刺痛掌心,仿佛某种沉默的控诉。

"黑鸟诗社,卧槽泥马的13!"当这句话脱口而出时,我惊讶于自己声音的平静。会场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能听见空调出风口细微的嗡鸣。主席江海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像博物馆里风干的标本。我仰头喝光剩下的茅台,液体滑过喉管时灼烧出奇异的快感。

散落一地的水晶杯碎片中,我看见无数个重叠的倒影:二十岁在炭窑炉房偷炭取暖写诗的自己,三十岁为发表诗作给人点头哈腰的自己,还有此刻这个用好友遗作换取虚名的老人。最后一块碎片里,彭永青永远停留在三十八岁的面容正对我微笑,身后是纺织厂斑驳的红砖墙,成群黑鸟掠过他指间的烟卷。

走出酒店时,夜雨悄然而至,水东又开始漫城城了。我摸出那张浸透酒气的邀请函,看着墨迹在雨中渐渐晕开,最终变成一只振翅欲飞的黑鸟。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恍若某个走调的诗句。我知道,明天这座城市又会多出几个歌颂黑夜的诗人,而真正的诗人早已死在每个沉默的黎明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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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283
清楚太多,人是很痛苦。去年,在一个著名寺庙,我一顿骂。若存在神灵的话,那神灵一定是恶魔。不然,它不会这样黑白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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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285
谢谢闺蜜,等您孩子大点了,加我微信。有恩必报
 
我孩子很大了,今年高三了,跟我在外面读书
 
长风兄,一般的选择 深圳大学,厉害点暨南大学,很厉害的中山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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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291
闺蜜,帮忙推荐一下广东的大学。谢谢!他想回广东读书:biggrin:
想很久,闺蜜……什么大学真不是我专长。教育不随便乱说,这个是底线。摸,那三个主席经常乱被摸。
我一直认为,解一道题目,一定要跳出题目的本身。
一本大部分是为那些学习很厉害的人准备的
二本是为背景和韭菜准备的
世上再无清北,彼此跳出大学之外,既认清孩子属于自己的,也不属于自己的。就共勉之一段话
每个人都这样想
我希望我孩子是去上大学,而不是被大学上了。
可又有一个问题是,假如周围都是被玷污的了,我觉得,上香比上学好。起码可以期待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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