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论坛网址:https://db2.mom(可微信分享)、https://0668.es、https://0668.cc(全加密访问)

多少人间悲剧尽在文革中(续上期) (2人在浏览)

tianya

荣誉会员
荣誉会员
注册
2005-04-23
帖子
6,195
反馈评分
407
点数
191
性别
位于那霍青鹅顶岭的南谷.这里是孕育沙琅江的源头,这条昔日清澈的江水,其沿岸风光秀丽,一年四季,万物竟长,生机勃勃,滋润着1000多平方公里的良田沃野,养育了一代代勤劳的人民.在沙琅江的下游有条地名叫郁头鹅,这条有些怪怪的地名一直默默无闻,1967年夏,司核两派在此发生了一场震惊全县的武斗,这场武斗夺去了几十条鲜活的生命,历史注定要让许多人记住这块小地方.
一 司 派 "出 征"
那年夏天,我站在水东旅行社(今水东湾大酒店)对面的路口,目睹一辆辆载着司派武装人员的解放牌汽车向北开去,车上有个武斗份子(小头目)秦晋材,此人正值壮年,粗矮身躯,满脸横肉,他头戴L帽,把机关枪架在棚顶上作出瞄准射击状......。旁边有人低声说,这是去郁头鹅打仗的.
二 溃 败
核派大本营原设电白县大礼堂(一招),与司派对峙的前沿阵地在水东大戏院.自从司派占领整座县城后,核派撤退到坡心,羊角,羊角变成了大后方,为了拱卫中枢,核派头目和军事顾问开会决定布置核派武装力量防守坡心.坡心全境几乎是冲积平原,只有与七径毗邻的南面海拔不到百米的山岭可资扼守,凭地形能有效地阻挡或消灭沿七羊公路进犯之敌,核派在那里构建了第一道防线,守军为电白三中的一群涉世不深的男女学生;第二道防线设在郁头鹅桥附近的一座灰窑,守军为水东战斗队,渎刮首,造船厂退伍兵出身的林忠担任机枪手,秦逸进任副射手.
布置好了防务,核派指战员以为司派不敢轻举妄动了,他们在前线尽享人生快乐时光.对于恰值豆蔻年华的中学生来说,青春是无穷的激情,意味着对人生的美好憧憬,他们渴望与异性进行情感交流.甚至不分场合冲动起来彼此愿同水为一池,同木为一枝,同带为一结,为茧同一丝.描写古代唐明皇与杨贵妃的《长恨歌〉》“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上朝”的诗歌很快变成了电白三中学生的恋情悲剧的翻版.原来防守山头的年轻学生时间一长就疏于防范了,忘记了此时身处的是战场,而战场随时都会发生各种危险的事,可他们没有意识这些,竟然全离开山头,下到山脚打情骂俏,对对情意绵绵的野鸳都沉醉在欢爱的梦境中,这种把战场当做浪漫的情场,擅离职守的结果终于酿成了大祸临头!司派侦悉到山顶上的核派阵地空无一人,于是数以百计的武装份子迅速抢占该处工事,发现核派丝毫没有戒备,司派抓住战机,密集的弹雨落在对方的身上,打得核派人仰马翻,抱头鼠窜,,林忠被枪弹击中头部身亡,跑不掉的做了俘虏,秦逸进和高佬筌蔡木华等慌忙逃入郁头鹅村庄,侥幸活了下来.队长缏辜敝猩智,看见司派人员在左臂上捆绑一块红布作标记以别于对手,他如法炮制,在冒险突围途中遇到一个正在拦路盘查可疑分子的敌人,他一枪将其击倒,成功地逃脱搜捕.
三 残杀俘虏和虐尸
郁头鹅战役,司派俘获一批核派份子.司派头头开恩,允许部下保释自己相识的俘虏,其余无人认领的则一律枪毙.那些被熟人领走的被俘人员无疑庆幸多了,仿佛蒙上苍保佑!这样只剩下了16名待屠者,面对此时已完全丧失人性的凶手,他(她)们个个露出惊恐万分的绝望表情,一切听天由命了。。。。。。核派被俘人员谢足已被捆绑起来正待行刑,他突然见到了同乡――司派武斗骨干荣泊池,他大喊;"泊池叔,救命啊!"荣装聋作哑,熟视无睹.谢被害时年仅16岁!核派被俘人员黎雅家在南海公社,其父亲曾供职电白人行.王占鳌书记主政电白时期,黎雅以形象青春靓丽,气质脱俗,身材匀称的优秀条件考入电白县剧团少年班学习唱戏表演.要不是她被动地卷入文革武斗,她完全能收获一份美丽的爱情,与心仪的男士百年好合."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她正是诗经描写的那类少女,她的死曾引发了许多水东人的同情惋惜,她的悲惨故事在县城一直流传了很久很久.残害黎雅的凶徒是南海公社食品站陈安,此人是个职业屠夫,形象猥琐,斗大的字不识几个,在加入司派武斗前,已不知有多少猪歌猪妹命丧在他的尖刀下.据传,黎雅在临刑前,她哭着哀求陈安放过自己,愿嫁给他,陈安不为所动。事隔几年,尽管陈安杀人不用坐牢,但他疯掉了.每当夜深人静时,陈安总梦见黎雅变成鬼魂附在自己身上,一次又一次半夜惊醒.陈家求神问卦,向冥冥之中的黎雅魂魄忏悔,然而病情越来越重,他吓死了.
司派一共在郁头鹅枪杀了核派16名被俘人员,在战场上打死核派份子27名,其中电三中学生占相当部分.人死了,司派杀手却要在"敌人"的尸体上加以侮辱取乐,他们将一部份核派死者的尸体拖到一块蔗园全剥光衣服,然后为这些惨死者举行"婚礼",把男尸脸对女尸脸,肚对肚,私处对私处地压在一起......。这些杀手已不配称为人了.
四 几个参战者的命运 归 宿
秦晋材,七十年代初,他被政府监护,革命群众在跃进街办事处曾开会斗争他,原北京市京西宾馆政委钟富(水东籍)岳母作为受害者等人出席控诉了晋材的罪行.秦后来在水东解放街商业局丁字路口右边租屋理发、卖凉茶为生.八十年代初,吴瑞兰重新担任水东镇书记,念及此人在文革动乱期间保护自己免受皮肉挨斗之苦,安排他抓市容城建管理,秦吃上了皇粮,耀武扬威,到处欺负进城的农民商贩,对他们动辄以"乱摆乱卖"为由加以驱赶,与大头莨,大头霖名噪一时.其实秦对普通人也有讲情面的一面.秦有口才,我听他讲的故事很生动.
荣泊池,水东人,70年代初被政府监护.交革命群众批斗过.谢足母亲边哭边痛斥其见死不救,荣面无表情,不敢为己辩解.荣脑瓜聪明,早期靠做蓄电池和后期做防治白蚁生意赚了不少钱,不过他辛苦挣来的钱其中被电白县乡镇基金会骗去了36万元,每提及此事,他就对杨光亮咬牙切齿----局外人可能不知,仅杨光亮胞弟一人就从该基金会贷款320万,至今未曾还过分文,其实哪用还呢?,陈罗古庙举行入神仪式时,他送了许多礼品捐了不少钱."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想这话已得到了已进入人生暮年的泊池认同.也许神灵护佑荣宅,他的儿子在深圳开大酒家,生意一直红红火火 秦逸振,水东人,九十年代初在水东湾大酒店对面抄田螺卖,所赚血汗钱约11万元被杨光亮支持开办的县乡镇基金会骗光,靠每年由县财政局代该会偿还的少量钱聊补无米之炊,住一间残旧的泥角屋,无业。
(念shui)鹿,水东人,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经商,办厂,是猫论鼓吹者邓小平"让一部份人先富起来"的那一部份人.他捐赠的礼品现悬挂在水东陈罗庙,偶尔会到古庙上香.
高佬筌,水东人,忠厚老实,现搭客为生.在众多的搭客者中,他算年龄最大的一位,已过60岁了,还在挣钱养活家人,令人感慨不已.
蔡木华,水东人,一表人材。1967年底,他已穿上解放军服装,在即将上车去外省服役时,其母在儿子核派铁杆朋友B千(他也是核派战斗员,怕好友当兵一走,就少个知己)的唆使下,她不让儿子当兵,结果接新兵的军官只好同意,他的人生道路由此彻底改变!蔡木华在参加打沙琅司派的据点后,随核派队伍转移到阳江县,在织T江溺水身亡,其父闻此噩耗,伤心得泪如雨下,观者莫不为之动容,70年代,B千常上门安慰蔡父,以减轻自己的内疚,他算是个有情义的人.1972年,蔡父雇佣邻居陈九兴一块去织T起爱子的棺材,靠一辆双轮木板车把爱子的灵柩运回故乡安葬,来回路程近300里,可见这个英年早逝的儿子在老父亲心中的位置,父爱沉重啊.
五 疑 惑
郁头鹅武斗已过去43年了,是司派哪个头目制造了郁头鹅惨案,笔者不得而知,本文所提到有姓名的人物我都认识都见过.沙琅杀俘案,政府抓了李玉碧,刘国光判刑,而郁头鹅血案的责任人好象从未被政府追查过!为何性质相同的两桩案,政府却"厚此薄彼",一宽一严呢?我只知道,七十年代初,全县一大批的司核派大小头目和直接杀人的武斗份子被关押在电白粮食局米仓办学习班,交代罪行,其中声明显赫的"司派司令"吾笮佳也关在其中,但未被追究刑事责任.吾系沙琅塘砥人,曾任电白公安局股长,1973年我在红卫中学读书,他这年患了癌症病死广州,某天晚上我和一群下了自修课的同学涌集在跃进小学吾的妻子X老师家,争着看供放在桌台上那只油漆形状长方形木盒,旁边插着几条香,X老师神情哀伤,我明白,木盒内有吾的骨灰,这是我出生以来头一回见到的令自己感到阴森可怕的东西!司派"副司令"李芝被判了刑,司派武斗悍将夸仔也被判刑,但不知这两人是否参与了郁头鹅的武斗?
六、重返郁头鹅旧战场
2009年2月,在这柳丝长,春雨丝的季节,我默默地站在郁头鹅桥边,桥下流淌着发源于旦场的河水,桥不变,河也没变,青山依旧在,40多年前几十条年轻人在这片地方洒下的鲜血已被雨水洗刷得一干二净,他(她)们的身体亦早已化作泥土的一部分.映入眼帘的是毛泽东时代的泥砖房,茅屋代之而出现的是一座座散发着洋气的新楼房,田野秧苗绿油油,草而绿油油,一片片果树盛开着花,天空上不时掠过鸟儿,农民在劳作,牛儿在悠然地啃着草,这块和平的土地早已没了那种内战的阴云,和平,安定,幸福的生活我想这是我们人类永远向往的目标.我实在困惑的是,当年那些让年轻人舍弃和平,幸福的生活,鼓动年幼无知的学生去摧毁中华民族的文明,去参加内战,去互相残杀的国家领导到底出于什么真正目的?我听腻了毛时代天天播放的那两首歌<<文化大革命就是好>><<造反有理>>,这难道是官方宣传说的搞文革是为了反修防修,防止资本主义复辟?
文革举国上下全面武斗,是同胞互相残杀,是一种粗暴地践踏人权滥杀无辜的犯罪行为.这是一段不堪国人回首的悲惨历史,我们记住这段历史,是为了珍惜今天的和平生活.因为不论任何性质的内战,受伤害最大的是广大人民."宁做太平犬,不做离乱人"此言极是.

附注:拙文的配图照片系电白母亲河---沙琅江沿岸风光(里面有头鹅郁照片).图片系网友所拍
 
<<多少人间悲剧尽在文革中>>第一次上传时只有两张图片,笔者忘记上传另外六张了,配图照片应该有共八张,从上到下算第六张是郁头鹅河.武斗其中的一处现场.有少量关于杨光亮胞弟贷县乡镇基金会320万的内容漏掉了.请关注文革历史的读者看我最后定稿上传的的含有八张配图照片的<<多少人间悲剧尽在文革中(续上期)>>.等我有空,我还打算写一篇关于电白树仔公社莘陂乡在文革发生的一桩惨案 ,一个美丽的无辜的教师女儿及其生父是怎样被派性杀害抛尸田野的
 
我出生于文革年代后期,家里的成分是地主,家族饱受文革其害,这些都已经过去了。我只想说说我对领导人为什么要发动文革的一点看法。也许我的看法不对,请大家一起探讨:
解放初期,国家发起了一起起反左倾、右倾运动就看到深深了解,毛泽东同志饱读史书,也知道该怎么做才可以压制着以前的兄弟,不给别人任何一个微小的机会去夺位。到了六十年代,他身边的某些人揣摩出他的心思,就兴风作浪,发起了历史上的文革。
毛泽东同志的功就被毁了。
 
这样的事还是少写为妙,现在网络的监管力度强了,文革有辱党风的话都是禁忌。但发出来我是很乐意看的!
 
QUOTE(麻岗拉登 @ 2010年02月04日 Thursday, 07:30 AM)
这样的事还是少写为妙,现在网络的监管力度强了,文革有辱党风的话都是禁忌。但发出来我是很乐意看的!
[snapback]2920001[/snapback]​



说的极是,了解文革历史,是为了应该避免文革的教训,大家千万不要克隆文革过激的行为和做法。
 
看完了心情很沉重。据说我村也有一个60岁的老人在学生年代也曾参加过武斗(核派),前几年已患老年痴呆(很少50多岁的人患此病)。应该是当年的惨剧令他心理难安,压力过大造成的。
 
文革是一场浩劫,不要回首了。
 
照说楼主顶多也是58年左右出生的,对文革人物和事件那么熟悉真的很难得.望夫杀人案能说说吗?
 
文革期间望夫的杀人事件,我不了解也不知道,不便妄言.其实,任何人,只要你生活在有人群的地方,政治就会象夜间的月牙影子与你同行,你是摆不脱的.叙述历史事件必然会牵涉到政治,所幸的是,80年代初当时的人大委员长叶剑英已代表中央对文革定性为"是一场浩劫......",否定文革实际上就是不指名批判毛泽东
 
相片中就是当年的战场吗?核派第一道防线的小山岭在那?
 
QUOTE(tianya @ 2010年02月04日 Thursday, 01:30 PM)
文革期间望夫的杀人事件,我不了解也不知道,不便妄言.其实,任何人,只要你生活在有人群的地方,政治就会象夜间的月牙影子与你同行,你是摆不脱的.叙述历史事件必然会牵涉到政治,所幸的是,80年代初当时的人大委员长叶剑英已代表中央对文革定性为"是一场浩劫......",否定文革实际上就是不指名批判毛泽东
[snapback]2920317[/snapback]​


你当年还小呀,你说到的人就算都是你认识的,他们所经历的事也肯定只是你听说的,你应该有熟悉当年事件的朋友,麻烦你再问问望夫的事吧,我小时听说的真的很惨呢.你在另外的一个帖里不是说过沙琅战斗和杀战俘的事吗?霞洞五人墓的受害者是在沙琅被俘带到望夫杀害的.其中两个是参加过抗美援朝战斗的,担任机枪手,听说沙琅司派战败是有奸细事先把机枪的钢针折弯了战斗打响后才发现.再问一句,楼主认识吴天吗?曾在交警大队工作,他的篮球打得很好动作非常斯文,是我小时的偶像,每年春节都是在镇上的球场里看他比赛或吹哨度过的.他也是郁头鹅战斗的幸存者.
 
现在是 2010年了,你还想着 反清复明 吗??
 
牛啊,楼主强
 
我家也是文革的受害者!在水东,文革武斗场面司核派用刀用枪炮互相攻击对方和枪毙无辜者的每幕情景我都经历了,亲眼看到了,我成了逃离战争的小难民,7087部队还收留过我们这些逃难群众,印象深得不能再深了!尤其是核派撤出县城后,司派上门把我父亲抓走的那一幕更是叫我终身难忘!!文革前,我常去水东大戏院看电白粤剧团少年班的演员排戏,彩排,所以对他(她)们,如珠仔黎雅有印象!我的拙文<<多少人间悲剧尽在文革中>>所提到的那些有名有姓的人,除吾"司令"跟蔡木华不在人世外,其他的水东人还活着!你既然知道望夫的事,那么你写啊,写出来好让关注文革历史的人了解.
 
QUOTE(tianya @ 2010年02月04日 Thursday, 07:46 PM)
我家也是文革的受害者!在水东,文革武斗场面司核派用刀用枪炮互相攻击对方和枪毙无辜者的每幕情景我都经历了,亲眼看到了,我成了逃离战争的小难民,7087部队还收留过我们这些逃难群众,印象深得不能再深了!尤其是核派撤出县城后,司派上门把我父亲抓走的那一幕更是叫我终身难忘!!文革前,我常去水东大戏院看电白粤剧团少年班的演员排戏,彩排,所以对他(她)们,如珠仔黎雅有印象!我的拙文<<多少人间悲剧尽在文革中>>所提到的那些有名有姓的人,除吾"司令"跟蔡木华不在人世外,其他的水东人还活着!你既然知道望夫的事,那么你写啊,写出来好让关注文革历史的人了解.
[snapback]2920638[/snapback]​




关注,口述历史,写实手法好!赞
 
这篇东西写得精彩!
即使是当事人,只怕也无话可说。
 
搜了些资料

坡心旧事(一)――电白最早的人民公社
1958年8月,毛泽东主席发出“人民公社好”的号召,中共电白县委组织干部到电城、坡心等地试办人民公社。8月中旬,红旗(电城)、卫星(坡心)两人民公社首先成立。人民公社实行“政社合一、工农兵学商五位一体”的体制,全社统一核算,并实行“四化”:思想革命化、生活集体化、组织军事化、劳动战斗化。在生产上,搞劳力统一调配和大兵团作战。在生活上取消自留地,村村办食堂,实行供给制,按月发工资,无偿调拨原农业社和私人财物。
坡心旧事(二)---坡心公社获颁周恩来总理签署的奖状

坡心乡“红十月社”系原电白辖内较早成立的农业高级合作社,为时任电白县委第一书记王占鳌的挂钩点,农业生产位列全县前茅。 4 ?( Q" ^# \9 X8 B, o+ [ e+ Q
1958年4月29日,广东省政协组织参观团到坡心乡“红十月社”参观。参观团对时任电白县委第一书记王占鳌的花生试验田、全国劳动模范李秀英的水稻试验田和坡心的各项生产交口称赞。
同年5月7日,湛江地委(电白县原隶湛江地区,1983年茂名升格为地级市,坡心随县隶之)在坡心乡召开全专区各县农业局干部和技术人员会议,推广坡心乡水稻密植和攻穗的增产经验。 N, f3 W# O: r9 n1 Y9 _9 ]4 h- r# l
居于坡心在农业生产方面取得的成绩,9月12日,电白县率先在坡心进行成立人民公社试点,电白县首个人民公社――卫星(坡心)人民公社首先成立。
11月9日,广东省新闻记录电影制片厂(珠江电影制片厂前身)派出采访组,前往坡心拍摄农业丰收景象,全国劳动模范李秀英和该乡农民第一次上电影镜头。
由于成绩突出,12月,坡心公社荣获“全国农业生产先进单位”光荣称号,李秀英获邀上京参加表彰大会,获得周恩来总理签署的国务院奖状(奖状今仍然保存完好),同时被毛泽东主席接见。
1965年,坡心“红十月”党支部书记、特等劳动模范李秀英,以劳模代表的身份参加赴越考察团,前往越南考察农业,此是后话。

1966年,武斗开始。电白五中学生中出现“多奇智兵团”(司派)和“星火燎然兵团”(核派)。司派以圩仔村为据点,核派以潭阪圩为据点。期间,大部分教师也被卷入派系斗争,校长、班主任皆被打成“当权派”、“走资派”,学校大权落在一个工友头手里。 , X7 U1 T5 ?% t$ E) m) T! O. \7 [( c
7月21日(农历六月廿六日),坡心公社郁头鹅曾发生轰动全国的“司核大战”。司派是拥护当时政府的“保皇派”,核派则是以城镇学生为骨干力量的“造反派”。早上8点,郁头鹅桥头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枪炮声,司派与核派共有几百人在血腥中打杀。司派抓住的俘虏被当众扒了衣服绑在桥头上枪毙,武斗一直持续到下午,当场死11人。最后司派获胜,核派19人被抓,其中18人被枪杀。事后,村民还在田里捡到过子弹、手枪和手榴弹……2 ~! H% \9 H. D4 w' j4 M+ T

坡心旧事(四)――解放前夕的枪械制造厂
约于1949年间,时任中共电白县工作委员会委员、宣传部长的邵若海了解到五和乡(编注:驻今坡心镇山寮圩,其时隶电白县第三区所辖,下辖今坡心镇山寮、潭莲、牛六架、郁头鹅、家家乐等地)有不少机械工人,不但能修理枪械,而且能制造枪械。于是邵与五和乡乡长赖冠华研究决定,把这部分人组织起来,建立枪械制造厂。当时的想法是,利用好这些人,既可为中共的武装队伍添制枪支,又可控制反动派对他们的利用。 ; V1 E; `8 e) B+ {0 x9 P% v4 F
经过多次的思想工作,反复教育,那些机械工人终于同意参加。不久,“五和乡枪械制造厂”公开挂牌,址设五和乡第十二保的后坡村(今属家家乐)王继阶的家里,工人有张国庆、张其祥、张其伟(以上三人是兄弟,新河飞鹅头人)、潘美阁(牛六架溪排人)、杨阿七、边眼佬……等八人。
枪械制造厂名义上宣传制造出来的枪支加强武装力量,防止“奸人”活动,实际上制造出来的枪支,除了开始的两支外,其余的都是送到游击队和武工人员的手上。为了取得一定的经费,首先制造出来的两支步枪,卖给了后坡村王、戴两姓,既解决了经费问题,又解除了人们的怀疑。 7 a% i6 z' c5 C( G! e
枪械制造厂约持续三个月,共制造了步枪10支,驳八短枪2支,交给邵若海送往部队,同时,还为地下武工队修理了一批短枪,翻装了大批子弹。


(注:本文根据民间口碑,并参考赖冠华、赖邦豪的回忆材料整理而成)
 
1968年 '


5月上旬 南海某派在南海赤坎头劫走军管会(行使党委、政府职能)运粮船从阳江县运回的大米5万多公斤。 0 _1 d. c- E7 X
6月9日 南海公社某派群众组织纠集70多人,又在水东煽动400多人,冲击驻守晏镜岭部队,抢走军用冲锋枪5支、自动步枪8支、子弹100多箱。

6月14日 水东两派发生武斗后,其中一派从水东退守羊角。于是月19日在羊角圩召开武斗决策大会。
7月3日 羊角玻璃厂某派煽动数十名群众在羊角公社门口围攻县军管会派出护送谷种的解放军,并把谷种私分给武斗队。
7月21日 司、核两派在郁头鹅发生武斗,当场死11人。某派19人被抓,其中18人被枪杀。
 
王水述村长告诉记者,1966年6月26日,郁头鹅曾发生轰动全国的“司核大战”。司派是拥护当时政府的“保皇派”;核派则是以城镇学生为骨干力量的“造反派”。那天早上8点,郁头鹅桥头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枪炮声,司派与核派共有几百人在血腥中打杀。王村长至今也忘不了当时的惨状:“司派抓住的俘虏被当众扒了衣服绑在桥头上枪毙,遍地是尸首,到处是哭喊声,鲜血染红了郁头鹅桥……”那场武斗一直持续到下午,最后司派获得了胜利。事后,村民还在田里捡到过子弹、手枪和手榴弹……
 
QUOTE(tianya @ 2010年02月04日 Thursday, 07:46 PM)
我家也是文革的受害者!在水东,文革武斗场面司核派用刀用枪炮互相攻击对方和枪毙无辜者的每幕情景我都经历了,亲眼看到了,我成了逃离战争的小难民,7087部队还收留过我们这些逃难群众,印象深得不能再深了!尤其是核派撤出县城后,司派上门把我父亲抓走的那一幕更是叫我终身难忘!!文革前,我常去水东大戏院看电白粤剧团少年班的演员排戏,彩排,所以对他(她)们,如珠仔黎雅有印象!我的拙文<<多少人间悲剧尽在文革中>>所提到的那些有名有姓的人,除吾"司令"跟蔡木华不在人世外,其他的水东人还活着!你既然知道望夫的事,那么你写啊,写出来好让关注文革历史的人了解.
[snapback]2920638[/snapback]​


我不了解情况啊,我比你小几岁呢,那时还不大懂事.家父是司派跟你父亲是敌人了,不过他不参加武斗,也给核派半夜里到家里抓过,我也在你发的帖子里说过了.我逃难的日子也是我童年的一段不能忘怀的记忆.回想乡亲救我父亲的情景和在亲戚家里避难的日子,跟战争年代的故事也差不多呀,若有能力真该好好的报答亲人们啊!现在也很难再见到这样的亲情了.我们家乡的群众都是很痛恨核派的,都叫他们核狗.记得有一次捉住了一个三中的女生(头目)男女老少都兴奋的喊着口号围过去,那场面呀真的无法形容.
 
论坛也曾发过的



电白县文化大革命时期派胜斗争经过调查研究报告2007年08月29日 星期三 11:40电白县文化大革命时期派胜斗争经过调查研究报告
--关于文化大革命的一份调查报告,作者不详


一.导言

众所周知,1966年到1976年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经历文化大革命的一段最惨痛的历史。这是举国上下的悲哀。在这次,笔者利用假期之余,对自己家乡当时的情况进行考究。笔者发现,大多数的长辈对这段历史有着比较深痛的回忆。但是年龄在40岁以下的很多人对这段历史是丝毫不知的,这让笔者感到十分惊奇,同时也感到遗憾:我们的历史有被遗忘的危险。在这次的调查中,由于知道这段历史的人相对比较少,况且有很多人现在已经古来稀了。记忆和行动的能力,神智等有些都已经严重衰退。因此,这次的调查只有寥寥数个调查对象。在此,笔者听老先生们口述历史,想借此警醒自己,同时也为了让自己谨记这段历史。

二.派胜斗争的经过

从1966年到1968年,整个电白县被一层浓厚的政治运动所笼罩着:派胜斗争。这场斗争给电白县的人民带来空前的劫难,使得整个电白县笼罩在一层恐怖的阴影之中。据一位接受调查的老先生回忆说:有次,一个一中的老师去鱼行(旧菜市)买了点猪肉,刚走到文化宫(现皇耀家饼铺右侧)路段,嗒嗒嗒…的一阵枪声响过后,他机械性的往下一看,猪肉已不知飞到何处了.这时好心的街坊就急忙呼唤他进屋里避一下,进到屋子又一看,哗!不得了,有节手指不见了,只是当时还未觉得痛。当时的情形就好象回到了抗日战争时期,枪声不断,子弹乱飞。更有甚者,有些人还留下了永远无法抹去的心理阴影。

派胜斗争给大家留下的是痛苦的回忆,然而我们后辈更应该知道这段历史,用以警示。

(一).派胜斗争的起因

1.宏观的原因。

当时正是中国历史上的文化大革命时期,可以这么说,由于文化大革命思想的提出,于是就引出了派胜斗争。从1966年5月“文化大革命”的发动到1969年4月中国××党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的召开,这个时期党中央提出:摧毁所谓“资产阶级司令部”,向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夺权”。使达到所谓变“资产阶级专政为无产阶级专政”的目的。因此,在党中央的号召下,地方势力开始划分。当时就按派别来说,整个电白县分为司派以及核派。司派是由一司“革命第一司令部”至六司和水东红司组成,核派由电白县第一中学的核炸兵团为首还有很多兵团组成。两派主要是由核派要斗倒一些干部叫走资本主义的当权派,司派出来保护被叫做保皇派,由此产生冲突。

2.微观的原因。

早在1964年,电白县人民就开始学习毛泽东著作,在学习毛泽东著作的过程中,产生了一些不同的理解。正是这些不同的理解,使得电白县内开始产生不和谐的声音。在1965年,上头组织发起文化大革命,此时,借着这个机会,人们开始组织小兵团。此时的小兵团是由三、五个人组成,结合在一起是因为大家对毛泽东著作有着相同的理解。逐渐地,人们意识到单个势力薄弱,因此零散的兵团转向势力集合变成组织。于是在1966年,逐渐形成两个大派别:司派和核派。司派和核派的人员组成都是相对比较杂,但是司派主要由工人组成,而核派主要由知识分子(学生)组成。两大派别形成后,开始进行辩论。由于辩论难以产生结果,哪派都不能说服另一派去接受自己的观点。这时候,就发展到一些人身的攻击(扔石头等方式)。由此发生冲突。

3.派胜武斗的直接原因。

起初,两派都是以文斗为主,也就是大字报等一些方式来批判对方的思想。但是发展到后来,两派开始采用扔石头的办法来攻击对方。后来,在水东一次两派大游行之中,两派发生冲突,扔起石头来,造成个别人员的死亡。至此,两派大打出手。到了1967年底,两派的斗争程度愈发激烈,发生了抢枪的行为:司派到部队(当时是7078部队)去抢,而核派却到县人民武装部抢。当时抢到枪后,两派开始分割县城水东,一派一边。除了县城外,其他地方也出现这样的情况。从此,两派武斗便开始了。

(二).派胜斗争的经过。

1.沙琅战斗。

到了1968年正农历7月,核派逐渐意识到自己的人数和武器数量都远比不上司派,于是产生了要出逃的想法(当时是想出逃到阳江市的阳岗县,因为那里是核派占了绝对的优势)。去阳岗有两条路:一条是从水东镇走沿海路,沿着陈村,树仔,电城,马踏,岭门到阳岗,还有一条也是从水东出发,沿着七迳,牛六架,林头,观珠,沙琅,望夫走山区路。由于当时沿海路是由司派控制着,山区路的司派力量比较薄弱,主要的司派战力都是分布在沿海路。所以核派决定打通山区路。当时的一位电白县副县长在林头召开会议,要求核派打通山区路,为以后的退后保留有生力量提供战略要求。于是核派就派人开始打通山区路,以为以后的战略作部署。由于沿路上的多数镇都是核派占优,因此在前面几个镇都比较顺利。直到打到了沙琅镇。当时在沙稂镇是司派占比较大的优势,并且在铜鼓岭占有据点。核派打到沙琅之后,秘密包围铜鼓岭,将据点里的30多名司派的人员活抓,活抓之后,将他们一字排开,逐一枪毙。根据所接受调查的老先生说:当时的情景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惨。无论怎么看,都看不下去。核派的人让那些战俘跪在他们的据点的面前,也不让他们蒙上眼睛,就让他们在那里跪着,等着挨枪子。让他们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地死去,何其残忍。每打死一个,拖拉机的司机就协助核派的成员一起把尸体扔上拖拉机。再看看打枪的那些人,全部都是中学生,他们年纪如此小,就让他们去杀人,而且个个都基本表情得意,没有一丝的恐惧,更没有一丝的惊慌。他们一共杀了30多人,全部都是据点里的人,而且还有几个未成年的孩子,他们只是在那里玩。在那时他们都开始怀疑:××党的天下还有王法吗?

2.郁头鹅战斗。

在沙琅战斗反动之后,司派得知此消息,坐镇县城的司派领导人十分恼怒,于是在沿海城镇用了大约十天左右组织队伍从七迳打向沙琅。核派自知不能直接对抗,大部分都出逃到阳岗,只留下一些中学生在郁头鹅守住郁头鹅渡桥(从战略上来说,郁头鹅渡桥是当时的天险,在守的一方有一座以前地主留下来的堡垒,可以很容易地守住渡桥。要从对面过来的话,那就是只能给人家当成活靶来打。当时核派错误认为要打过来只有攻下这座桥才可以)。当时留守的是几个中学的学生轮流,其中有当时教育程度比较好的三中,五中的学生,还有一些地方中学的学生。渡桥被攻下的当天是三中的学生在留守。司派采用迂回包抄战术。司派当时分三路出兵:一路从七迳起,一路从羊角起,一路从陈村起。最后三路包围郁头鹅。守在桥头的学生不知所措,全部被活捉,共30多人。司派为了报仇,将这些学生仿照沙琅战斗的方式来枪毙他们。笔者很幸运地找到当时一位处理尸体的苦力。据他回忆说:当时他全程在场观看(因为他要处理尸体),一些中学生拿着枪在他们队长的领导下对战俘逐个枪毙。当时被抓的还有几个女学生。这些女学生被叫到一个小房子里,中间进去了好几个男人,每个男人出来的时候基本都有很满足的表情。最后那些女学生被押出来的时候个个都衣裳不整洁,有的大腿跟部在流血,头发乱成一堆。他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从这些女学生身上可以得知:她们遭到了强奸。就在他们处理完尸体后,突然感觉到背后阴风阵阵,连忙跑回家,大气都不敢出,然后就相继卧病在床几个月,有几个人还病死了,幸好他身体够强壮,才没有事。打完这战后,郁头鹅那段公路下午四点就没人敢走,听说山林里阴风阵阵传来哭声,人车经过有泥沙撒来,这种情况持续了好几年。

3.派胜战斗的结束。

在当时来说,司派打下郁头鹅渡桥后,再也没有遇到关卡的阻碍,一路开进,攻打核派的人员,有些人员为了逃跑,藏在一些农民之中,企图蒙混过关,但是还是被司派揪出来枪毙(当中也有不少是杀错人的)。核派一步一步退守,直至退到阳岗。司派主力当时追到林头镇便停止不再追击,并且攻占了当时林头镇政府所在的八角楼。然后在林头镇住了两天,便往回撤了。至此,核派一直躲在阳岗,不敢再露面。只有一群林头籍的核派成员秘密潜回林头袭击八角楼。但是袭击失败,这些人往阳岗退,在黄岭镇被打散。司派抓到不少人员,都是在当时进行枪毙。这是两派斗争的最后的有死人的事件。一直到了1968润农历7月。7088部队进驻替换7087部队。并传达中央的文件:下令停止派胜斗争。此时,收到消息的核派回归电白。双方握手言和,并重新组织政府,解散两派。后来,中央下了命令,部队开始举办毛泽东思想学习班。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文化大革命的结束。

(三).派胜斗争的结果。

1.司派的胜利。

在整个派胜斗争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司派是取得了绝对的优势(核派被迫外逃)。司派取得绝对的优势是有多因素造成的。首先,司派的支持者是7087部队。在抢枪的过程中,司派是到当时进驻在电白县的7087部队那里去抢枪的。而核派却是到县人民武装部去抢枪。在抢的过程中,7087部队对司派的支持是显而易见的。据一位接受调查的老先生说:当时抢枪可真说得上是“给”枪。在整个过程中,司派组织成员到部队的驻地前去争吵,争吵着,就慢慢地踏进部队的驻地,当时部队的主要负责人并没有明确指出要阻止他们这种行为。还在那时候打开仓库的大门,司派的成员见状,当然是一拥而入,见枪就拿。当时有很多战士在那里看着,但是没有领导的指示,一个士兵都不敢动。这很明显就是给司派提供枪支的行为。在另一方面,核派也基本上是用同样的方法在县人民武装部那里得到枪支。从数量和质量上讲,司派的武器远比核派的要好。在部队拿出来的枪支战斗力明显高于从武装部拿出来的枪支。这是客观上的一个条件。再从主观上看,司派的主要成员是工人,他们有一定的收入和一定的居所,而核派的主要成员是学生,他们是没有固定的收入和固定的居所的。因此这就决定了司派一定会胜利。司派可以自食其力地去完成自己的革命的任务,他们有稳定的经费,还有固定,复杂多变的据点。但是在核派,他们的实力就相对薄弱。他们都是学生,首先经济上的独立性是没有的。因此他们的活动经费是很不稳定,有些活动因为经费的问题而搞不起来。再者,他们的据点比较单一:只是学校的校舍。这也是他们唯一的基地。这就限制了他们活动的范围。第三,他们和民众有冲突。在斗争中,核派由于经常没有东西吃而去抢群众的食物,在那个灾害连连的年代,食物没有多余的,群众的生活本身就是很艰苦,还要遭到核派的抢掠。很自然地,民众会站到司派的一边去打击核派。从这几点上说,司派的胜利是绝对的。

2.治安的混乱给广大人民群众造成巨大的心理恐惧。

1968年,全县社会治安混乱,出现打\砸\抢等恶性事件456宗,其中冲击军事机关\抢夺解放军武器装备\杀伤解放军指战员等事件共52宗;组织专业武斗队\制造杀人凶器\进行武斗51宗;抢劫事件101宗;敲诈勒索民财57宗;私设关卡,破坏交通秩序\设施21宗;炸毁建筑物\破坏生产15宗;冲击邮电局23所,中断电讯5宗;抢劫烧毁公安\人事档案4宗;其他146宗;被乱打乱杀而死亡837人;自杀死亡77人;参加专业武斗队约3000人,有108人在武斗中被打死.派胜武斗给电白县的人民带来了极大的伤痛,更给电白县的人民带来了极大的心理恐惧。根据一位接受调查的老教师说到:“也许是儿童时代看过太多的抓人打人开批斗大会的场面,我至今对镇政府的官员(以前叫公社)管区的(以前叫大队)还有派出所的内心有种极强的排斥感!见到他们就想到大约四五岁时常见的情景:一伙人突然冲进一户人家,拿起鞭子就抽,然后打的半死,鲜血直流,五花大绑的游街,要知道被批的人原因可能是讲了一句玩笑或哪里给村书记看不顺眼;反正那情形就像对待牲口!这种心里的阴影一直压在我胸口,让我对上面那些人有种深深的厌恶感!” 有些老先生有时侯在半夜梦见自己的家人,亲朋好友被抓去枪毙,吓得连觉都睡不成。“小时候,经历武斗,虽不大明白,但时不时有冷枪从屋顶飞过,以及因隔壁不同派性的两父子从晚上大吵至第二天早上而一夜不能入睡记忆犹新。”派胜斗争,使得我们老一辈的革命前辈的心灵蒙上了一层阴影,也使我们的青壮年一代产生了对派胜斗争的曲解和恐惧。

三.小结

我很庆幸自己没有在那个年代出生,那个天昏地暗的年代。为了警示自己要珍惜现在的生活,我对武斗的经过进行了一次全面的调查,用心去了解那个年代的生活,用心体会那代人的感受,以此警示自己!
 
QUOTE(七九工 @ 2010年02月04日 Thursday, 10:53 PM)
我不了解情况啊,我比你小几岁呢,那时还不大懂事.家父是司派跟你父亲是敌人了,不过他不参加武斗,也给核派半夜里到家里抓过,我也在你发的帖子里说过了.我逃难的日子也是我童年的一段不能忘怀的记忆.回想乡亲救我父亲的情景和在亲戚家里避难的日子,跟战争年代的故事也差不多呀,若有能力真该好好的报答亲人们啊!现在也很难再见到这样的亲情了.我们家乡的群众都是很痛恨核派的,都叫他们核狗.记得有一次捉住了一个三中的女生(头目)男女老少都兴奋的喊着口号围过去,那场面呀真的无法形容.
[snapback]2920802[/snapback]​


那女的后来怎么样了
 
好像有些女人喊着要"咩依阿支"再后来就把她放了.
 

正在浏览此帖子的用户

后退
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