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E(飘落的黄叶 @ 2010年09月07日 Tuesday, 02:31 PM)
楼主,你要批判飘落的黄叶所转的贴,不应该这样断章取义,指鹿为马吧?起码要将原文帖上或者链接帖上,这是人之为人的最低纲领,不如此,和畜牲何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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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真的忽略“飘落的黄叶”转贴的初衷--让更多的人接受“博爱”神的洗礼。诚,我相信读者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肯定见过猪跑”吧?什么“断章取义”、“指鹿为马”?难道“飘落的黄叶”老和尚“要吃了整头牛才知道牛肉的味道”?既然你要“浑身扎针”,那我就给你再来几下吧!
“飘落的黄叶”在转述中说道:“在枪击事件发生后,我们至少看到三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与反应:第一种是为受害者悲伤,憎恨凶手,这是最为通常的悲伤经验,它的前提是善恶区分,特点是爱憎分明;第二种反应因受害者是敌人而幸灾乐祸,这里没有悲伤只有快乐,没有爱只有恨,它的前提是敌我区分;第三种反应是既为受害者悲伤也为凶手悲伤,它的信念是一切生命都有同样的价值,或者说生命的价值高于一般的善恶敌我区分的价值。”
“我们熟悉第一、第二种,而惊讶和陌生于第三种。那第三种感受与反应中就有我们不熟悉的爱。于是我想问:我们熟悉的爱是什么?它与我们不熟悉的爱有什么不同?我们熟悉的爱乃有分别的世俗之爱,不熟悉的爱乃无分别的神圣之爱。”
我怎么就“断章取义”了?连小学生都看的一清二楚,“我们”的爱属于“第一第二种爱”,是“世俗之爱”,是“中华传统之爱”,是“不齿于人类狗屎堆的爱”,唯有“第三种爱乃‘超越世俗’之‘博爱’,乃“神圣之爱”,乃“飘落的黄叶”所赞美推崇之爱,也是“中华所欠缺之爱”。不知我原文所述之“西方之博爱”与现在所理解有何不同?你真的“没见过猪跑”。
“飘落的黄叶”等对“博爱”何曾有过理解?对周围的一切何曾有过“仁爱”?是故对“一种‘爱敌人’、‘爱恶人’的爱的确让我们惊讶,一种‘与恨彻底割断了牵连’的爱的确让我们意外。”若是“农人与蛇”中的主角在天有灵,肯定笑汝无知了DD几千年前他就实践了汝等所提倡之“博爱”了,怎么你现在才“惊讶”,才“意外”?
“飘落的黄叶”等不无感到由衷的无奈和叹息:“尽管在我们的传统中也有宽恕、大度、以德报冤、相逢一笑泯恩仇的美德,但却是一些太过脆弱的美德,它不仅缺乏强大的文化观念支持和信仰实践的支撑,更是在以牙还牙、爱憎分明的腥风血雨中不堪一击。”看来,“飘落的黄叶”等除了无奈外,更多的是叹息DD怎么就只有一个“农人”?怎么就不是十三亿?
“飘落的黄叶”等说:“其实无论是民众对凶手的恨,还是凶手对被害者的恨,都可能是一种出于正义要求的恨……赵承熙的恨出于他对社会公义和道德之善的坚持……马加爵的恨也有道德正义的理由:人格尊严不容侵犯。”看,凶手杀人也找不出如此堂而皇之的杀人理由,可见“飘落的黄叶”等是何等的高明,何等的善辩?32个乃被“正义”所杀,乃该杀!不过我一点也不惊讶,若非这种仇视社会的逆反心理魔鬼作祟,他们如何走到今天的地步DD站到家国之对面?按照此逻辑,是社会,是中华,逼迫他们走上了这条不归路,罪在社会,罪在中华。不过我又换个角度来审读,若“飘落的黄叶”等出生在大洋彼岸,他们会不会仇视中华?按照逆反基因的理论,他们不会反华,不会仇视中华的伦理和价值观念,反会成为我们的同盟或战友。但,他们会因不满美国伦理和价值观而大打出手,作用会比其现在中华之抄撰来蛊惑人心更大,因美国枪械不受管制。
“飘落的黄叶”等说:“一个经过了神圣之爱洗礼的社会,是一个共同以爱来承担罪恶与不幸的社会,是一个化解仇恨的社会,那里的人有福了;”真是福如东海呀!据美国方面近年的数据统计,在整个朝鲜战争中,美国军队共计阵亡33,629人,其他原因死亡20,600余人,负伤103,248人,被俘后遣返3,746人,另外尚有8,142人失踪,估计也只好归于死亡一类,共计损失169,300余人,这还不包括其他雇佣军的死亡数字;美国在越南战争中死5万6千,受伤30万;至于在阿富汗、伊拉克的侵略战争中究竟死了多少人,这还没有定数,因战争正在胶着状态DD不,“山姆大叔”想开溜了。看,“飘落的黄叶”之流是在说梦话还是嘲笑美国DD这个“经过了神圣之爱洗礼的社会”、“一个共同以爱来承担罪恶与不幸的社会”、“一个化解仇恨的社会”DD该有此报?
“飘落的黄叶”等说:“一个没有经过神圣之爱洗礼的社会,是一个爱恨情仇轮回不已的社会,在此人们不仅世世代代饱尝了世态之炎凉和仇恨的苦果,也混混噩噩地参与了这种炎凉与仇恨的铸造。”不错,的确是社会,不过不管东西方社会都“没有经过神圣之爱洗礼”,因此便有了世界的争斗,有了“山姆大叔”巨资雇请的网络间谍,有了不惜卖国求荣的汉奸走狗,才有“玄海拾贝”与“飘落的黄叶”等的伦理道德和价值观念的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