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论坛网址:https://db2.mom(可微信分享)、https://0668.es、https://0668.cc(全加密访问)

历史回顾:大跃进/大饥荒/大革命 (1人在浏览)

Doomsday

博士生
注册
2011-03-21
帖子
1,272
反馈评分
0
点数
0
阮铭先生说:“朝鲜战争不但使中国跟美国的关系二十二年隔绝,而且跟苏联本身的关系表面是把苏联的一套制度引进来了,把苏联的这套极权制度引进来了,可是这两个极权制度之间产生了冲突。


因为当时朝鲜,战争引进苏联计划经济的体系,引进了军事重工业的体系,又没有资金的来源,只好去剥夺农民。统购统销粮食,一步一步走向合作化,走向人民公社。


朝鲜战争的教训不但是总结经验教训的一个课题,而且对今后,中国究竟是选择和平民主的道路,还是采取战争、霸权、独裁的道路,对今天来讲还是有现实意义的。


‘反右’后,不同意见都被镇压下去,当时毛泽东提出‘超英赶美’。认为‘反右’以后形势很好,当时斯大林也去世了,他对赫鲁晓夫也看不起,说赫鲁晓夫没什么了不起‘我们先超过英国,也可以进一步超过美国,超过苏联,可以比苏联更早进入共产主义’。因为他完全听不到不同的意见,头脑是非常发热。


当时在游泳池里,毛泽东问薄一波‘今年钢铁指标准备有多少?’薄一波讲‘我当时正好翻了个身,说,翻一翻,1957年是535万吨,翻一番就是1,070万吨钢’。


到了北戴河,毛主席就公开向记者宣布‘1,070万吨钢’1958年要达到。这样一种决策,就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出来的。那毛泽东是‘皇帝’啊,不能不实现哪!后来查一下,钢铁业没有那么大炼钢能力,怎么办?大家都来炼。家家户户都来炼。”


*“大跃进”“钢铁时代的歌声”回放*


主持人:“对于家家户户大炼钢铁这样的事情,在今天的年轻人听起来,可能会觉得有点儿离奇。但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人,无论是当时的歌曲,还是当时的事情,都记得很清楚”――



(“大跃进”年代歌曲“钢铁时代的歌声”录音):

(合唱)“ 歌声震荡着万里山河,

山河也唱起欢乐的歌。

这支歌,献给亲爱的党,

献给我亲爱的祖国。

(男朗诵)我们的祖国,光辉灿烂。

我们的人民,勤劳勇敢。

我们的时代,一天等于二十年。

我们的母亲,是伟大的中国共产党。

(女合唱)共产党好比红太阳,嘿!

照得六亿人民心头亮。

(男朗诵)东方的巨龙翻腾在蓝色的天空,

歌唱吧,歌唱吧,

歌唱我们亲爱的党!

歌唱敬爱的领袖毛主席!

歌唱幸福的共产主义天堂!

(合唱)多炼钢,多炼钢,

炼钢炼钢日夜忙啊,

炼钢炉旁建天堂。”



*“大跃进‘钢铁时代’”亲历者回忆*


主持人:“对这一切记忆犹新的旅居德国的中国学者仲维光先生回忆起‘大跃进’年代全民大炼钢铁和驱赶麻雀的往事。他说:“我是1949年出生的,因此对共产党取得政权以后是亦步亦趋整个伴随它的。想起大炼钢铁,当时就是我们小学校,整个院子里操场四周大概架起了三个四个土高炉。我们自己都要去搜集废钢废铁,回家啊、在路上啊,要去捡。记得甚至当时我家有个脸盆架,是生铁的,我当时跟妈妈说‘是不是把这个也拿走’。因为学校让学生去找,学生找不着,在班里总是表现不是很好的,因此当时真是家家破铜烂铁都被收集出来。

现在想起来,炼出来的那些钢,觉得是一块一块的破渣滓似的,因为当时小,觉得这就是钢啊,现在想起来都是些废铁。”




住在北京的郭先生说:“炼钢的时候,包括有些大的古的铜钟都砸烂了,炼出来的都是废渣。因为温度达不到,就不可能‘脱硫’,或者是纯净化,结果弄出来的都是‘四氧化三铁’这类东西,把铁炼成铁渣滓了。”




仲维光先生接下来回忆了大跃进年代驱赶麻雀的活动。他说:“当时打麻雀,整个北京的大街小巷各个房顶上都是人。大家都在挥舞着飘带、竿子、‘咣咣咣’敲脸盆。我住的离西单北大街很近,整个西单北大街两侧全部都是敲脸盆的声音。麻雀到处飞飞飞,飞不动了,有的就累死了,掉地上。

当时饭店里突然就卖的‘炸铁雀儿’比较多了,都是累死的麻雀。”



*阮铭先生:50年代整提意见者,巩固极权制度,1960年前后三年饿死几千万人*


阮铭先生对这类事情为什么会在中国出现,作了进一步分析:“现在看起来是笑话,当时为什么会出现?因为这样一个制度本身,完全是由一个领袖,一个领导人说的一句话,就可以成为一个决策。根本没有一个科学的、民主的决策制度。


‘反右派’运动主要是整知识分子里敢于讲意见的人,1959年‘反右倾’,主要是整党内敢于讲意见的人。那就是彭德怀。把知识分子里的、党内的一些敢于讲意见的优秀分子,都给打下去。


这样,从1950年代建设起来的极权制度更巩固了,反民主、反自由的这股力量越来越强大。党内原来存在的一些主张自由和民主的力量到了1959年,差不多基本打下去了。1960年以后,完全是一片所谓歌颂毛泽东的力量起来。然后就是三年的‘大跃进’饿死人。”




*高昂歌声背后的事实*


主持人:“众所周知,中国大陆在‘大跃进’之后,是连续三年的大饥荒。就在一律由官方控制的广播电台从早到晚播放着歌曲‘我们走在大路上’的时候,中国大陆这片广袤的土地上,正人人饥肠辘辘,各地饿殍遍野。”

(当时歌曲“我们走在大路上”录音):

“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

共产党领导革命队伍,披荆斩棘奔向前方。

向前进!向前进!

革命气势不可阻挡!

向前进!向前进!

朝着胜利的方向!



革命红旗迎风飘扬,

中华儿女奋发图强。

勤恳建设锦绣河山,

誓把祖国变成天堂。

。。。。。。”


主持人:“在美国一所大学任教的中国当代史专家,著有《阳谋》和《人祸》的丁抒博士,发表了有关三年大饥荒期间中国大陆非正常死亡人数研究结果。‘大跃进’期间,中国究竟饿死了多少人,真实的死亡人数很难准确计算。1990年中国农业部政策法规司司长郭书田说:“根据我们八十年代初考察过的安徽凤阳等县的情况,当时饿死的人大约占全县总人数的四分之一左右”,即有近十万人饿死在那场人为的饥馑中。安徽全省情况到处都差不多,宿松县人口减少了9.5万,差不多也是全县人口的四分之一。霍邱县死了近四万人。灵璧县八万以上,涡阳县死了约十万人。


1958年9月毛泽东视察安徽的时候,曾经对无为县最早实行供给制大加夸奖,可就在一年以后,无为县竟成了人间地狱。《无为县志》仅仅含糊其辞地说‘逃荒和非正常死亡情况非常严重,其实该县饿死的约二十万人。。。。。。


1991年我曾经估算过中国大饥荒的非正常死亡数2,470万,最近我又根据中国政府新公布的人口统计数字重新作了计算,我得出的结论是,中国在‘三年大饥荒’中,至少饿死了三千万人。”



*阮铭先生:“三年大饥荒”的成因和毛泽东发动“文革”的背景*

刘少奇说“三年大饥荒”“三分天灾,七分人祸”――


阮铭先生谈1959年到1961年“三年大饥荒”的成因”。他说:“在1962年的时候,开过一个所谓‘七千人大会’。刘少奇有个报告,他分析我觉得比较符合实际。他说‘三分天灾,七分人祸’。人祸中间最根本的一条就是毛泽东的‘大跃进’。当时地方上一些头脑比较清醒的,都已经当成‘右倾分子’已经打掉了。有一些人故意哗众取宠,故意讨好领导,顺着爬。有一些人迫于这种形势,也不敢讲话。


大家就是干‘高指标’。农民种了粮食,统统交给国家,自己手里就没粮食。因为统统交给国家还不够那个指标。1958年开始的时候,确实是吃饭不要钱,到时候就吃掉,有的是在地里没有收成过来,浪费掉,因为炼钢铁去了。到了年底的时候,已经发现很多地方开始挨饿。1958年底,已经有饿死人的现象,或浮肿病的表现。


有些省委就说‘这不是没有粮食,是瞒产’,说有的地方把粮食藏起来了。把人家家里藏的那些粮食都把它搜出来,所以最后就是饿死人。

当然现在这个统计数字,中共没有公布,估计有两、三千万的,也有估计到四千多万的。”



从中苏分歧到反对“中国的赫鲁晓夫”――


阮铭先生又从“三年大饥荒”成因,谈到毛泽东发动“文化大革命”的背景:“1956年以后,毛泽东想批判苏联,来走一条所谓‘中国式的道路’,他如果坚持像1956年‘论十大关系’、‘双百方针’那样来批斯大林的‘左’,把它深入到制度里去,把这套苏联的极权制度改变过来,比如说,改变成市场经济制度,或者政治上的自由民主制度,那么中国的情况就会不一样了。


他开始的时候是想,斯大林死了,要批斯大林的左,后来他发现赫鲁晓夫起来了。曾经有一段时间,毛泽东和赫鲁晓夫的关系还不错呢。赫鲁晓夫批斯大林,他当时不是完全反对的,他讲过这样的话,说赫鲁晓夫批斯大林,说揭开斯大林的盖子,这还是对的。当时在1957年的时候,赫鲁晓夫已经作过秘密报告以后,赫鲁晓夫跟莫洛托夫、马林科夫他们作斗争的时候,毛泽东还是支持赫鲁晓夫的。


毛泽东讲过这样的话‘莫洛托夫他们的教条主义,比赫鲁晓夫更危险’。所以当时他一度站在赫鲁晓夫一边。中苏从1958年分歧越来越严重。


1959年赫鲁晓夫到美国,从美国直接到北京参加当时的国庆十周年。他讲了一句话‘应该对对表’。就是当时毛泽东已经提出来说‘进入共产主义’这些,当然他是非常不赞成的,所以双方的矛盾就越来越激烈。我认为毛泽东反赫鲁晓夫,当然赫鲁晓夫是有一些错误的东西,比如说,他要控制中国的军事,毛泽东反对他控制是对的。毛泽东当时‘批修’,搞得比斯大林更左、更荒唐。结果就一步一步越来越走得远。国内有人反对他的话,他就认为是‘中国的赫鲁晓夫’。所以,文化大革命实际上。。。大家看‘五。一六’通知就可以知道,‘重点是整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就是躺在我们身边的赫鲁晓夫’。他认为不能跟他一起反对赫鲁晓夫的修正主义者,就是中国的赫鲁晓夫。甚至把过去第一个提出‘毛泽东思想’,在延安的时候就支持他的刘少奇,都打成中国的赫鲁晓夫。他认为,党内都有大大小小的赫鲁晓夫,所以就发动了这样一个‘文化大革命’。”



*文革:刘少奇之死与至少二百万非正常死亡者*


(插播一九六六年八月十八日毛泽东在天安门广场接见百万红卫兵纪录片录音片段)(合唱):“东方红,太阳升”(朗诵)“大海航行靠舵手,万物生长靠太阳,干革命靠的是毛泽东思想。在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的亲自领导下,一个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高潮,正在我国兴起。。。”


阮铭先生:“按毛泽东来讲,中国的赫鲁晓夫已经躺在我们身边。大家都猜想,到底躺在毛泽东身边的中国赫鲁晓夫是谁?到了文化大革命发展起来以后,才发现毛泽东指的就是刘少奇。”


主持人:“1969年11月12日凌晨,在河南开封一个戒备森严的屋子里,中国国家主席刘少奇在孤独中离开了这个世界。他蓬乱的白发有一尺多长,鼻子和嘴都已经变形,下颌一片淤血。”



*专包谷先生:中国人民有没有能力阻挡下一次文革?*


专包谷先生在他所写的一篇文章《中国人民有没有能力阻挡下一次文革》中说‘在离开这个世界以前,刘少奇先生想了些什么,已经没有人可以知道,我们无从猜测。作为这个国家的国家主席,他是否看出了文革这场灾难的根本原因是什么?他是否想过,如果他得以劫后余生,活到被平反的一天,重新成为国家主席,他将做出怎样的努力,来防止文革这样的事件再次发生?以免他和他的人民受二遍苦,遭二茬罪。文革浩劫,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毛病?’”

中国当代史专家丁抒先生认为,在文革中非正常死亡总人数至少为两百万。


他说:“文革十年间总死亡人数相当高,例如北京地区因冤狱而死的有九千八百多人。上海被立案审查的约有二十四万余人,被折磨致死自杀的超过一万,被逼疯、被打残的更多。至于县以下单位,全国两千余县,平均每个县死亡当在五百至一千人。比如陕西安康县,文革中非正常死亡一千三百人,官方发表的统计数字是,因大量冤假错案,受到诬陷迫害和株连的达到一亿人以上。去台人员家属中的冤假错案多达十多万。概而论之,文革中非正常死亡至少为二百万,或许高达三百万。”




专包谷先生在他的文章中说:“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我们知道文革浩劫的症结在什么地方了吗?我们有能力阻挡下一次文革了吗?要回答这个问题,先让我们问另一个问题,是谁结束了文革?1976年是文革结束的一年,结束文革的不是任何人为的力量和行动,真正结束文革灾难的,是凡是人都要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


专包谷说:“文革真的不会再发生了吗?我们怎么会有这样的把握?就因为文革的一切荒唐透顶?那么,为什么在那十年里,我们这几亿人,就不觉得他荒唐呢?”



*文革:荒唐持续十年*

(1966年8月18日毛泽东在天安门广场接见红卫兵现场录音片段):

(众呼):“毛主席万岁!”“万岁!”(女孩狂呼):“毛主席!”“毛主席!”。。。(众呼)“万岁!”“万岁!”。。。




居住在北京的郭先生回忆起文革中他的亲身经历:“我觉得最可笑的就是文革中那种‘忠字化运动’搞得极端的。。。大家都在那儿跳一种非常拙劣的‘忠字化’舞,而且还要‘早请示’‘晚汇报’什么的,就是完全把毛主席变成一个无所不在的神。好像他就能听见,能够监督我们的言行。而且弄了一个‘忠’字,就是愚忠的忠,已经搞到那个份儿上。像我们所在的农场,就把这个‘忠’字用红色油漆喷在每家窗户的正中那块玻璃上,四周有一点装饰,呈一个心状的,到处都是。”



(文革歌曲录音):“毛主席的像章挂在我胸前哪,

伊沙伊沙马尼拉,挂在我胸前。

唉―

金色的像章放光芒,

心中升起红太阳,

心中升起红太阳。。。。”




郭先生说:“那时在北京上公共汽车,登上车门要报出身,出身不好不让上车还是怎么的。在北京买东西,第一句话要背一句毛主席语录,打电话也是。”



专包谷先生的文章中说:“既然我们那个时候会让这一切发生,让荒唐整整持续了十年,只有上帝才能让我们解脱。那么,以后我们就真的有能力阻挡文革这样荒唐的事情发生了吗?”
 
美国走狗的文章和讲话,
小心点看。小心落入圈套。
据资料统计,黑人部落“猎奴战争”在400年的奴役过程中,非洲黑人被杀了上千万;圣多明各岛在十八世纪上半期共输入奴隶280万人,而到1976年仅剩下65000多人,平均每年要死亡4万多人
据研究,美国贩运黑奴,饿死了一亿人,
按照每运至美洲一个奴隶,最少要牺牲10个左右非洲黑人的计算方法,奴隶贸易使非洲损失一亿人口,这个数字相当于1980年非洲人口总和!
现在
美国新型奴隶知多少
  专家们估计,在美国,大约有100万名沦为新型奴
隶的非法移民。许多专家惊呼,奴隶制已经在美国死灰复燃。虽然今
天的奴隶们不会像他们的先辈那样在公众场合被随意买卖、毒打和虐
待,但他们的生活水平和境遇并不会比他们的先辈好多少。
 
马克思说过一段耐人寻味的话:“当我们把自己的目光从资产阶级文明的故乡转向殖民地的时候,资产阶级文明的极端虚伪和它的野蛮本性就赤裸裸地呈现在我们面前,因为它在故乡还装出一副很有体面的样子,而一到殖民地它就丝毫不加掩饰了”。殖民列强在征服与劫掠亚洲、美洲和非洲的过程中,奴隶贸易是令人发指的最黑暗的一页。
 
美国走狗经常对这些事实视而不见,
而是领着美分,专门攻击我国人民。
他们的统计可靠吗?
每年病死的人,逃跑的人,都算作饿死,怎么统计的?
从一个县死了几万人,之后计全国有几个县,乘一下啊,
就得出全国饿死多少人了。
真是幼稚。
 
文革所造成的灾难不可回避,应该正视
 
唱红歌的时候,大家都当红歌是真,
有这样一群容易被洗脑的士兵,打不胜战就是笑话!!!!
 
研究当代中国有两大难题:一是难在揭示事实真相;二是难在给出合理解释。以1958年到1961年的“大跃进”、“大饥荒”为例,现在回过头来看,其间种种,无不令人觉得荒谬绝伦。但问题是,当时的人,包括中共各级干部,也包括作为过来人的民众,是什么驱使他们如此行动?正因为当年发生的事匪夷所思,尤其是有关大饥荒的许多资料被蓄意销毁,所剩数据残缺不全,就更需要有人对这些有限的数据给出合理解释。
“大跃进”中的吹牛浮夸有当年的《人民日报》报道为证:土高炉日产千吨钢铁,一亩地打出万斤粮食,……牛皮一个比一个吹得大。其实,当时连很多小孩子也知道有些“卫星”是假的;奇怪的是,多数成年人并不认为那是错的。“文革”中揭发出的“三反言论”中,有不少是对“三面红旗”、“三年困难时期”(官方对大饥荒的称呼)的批评,有人讲“困难时期”他见到过饿死人。许多过来人都知道这些是真话,但仍然把这些话视为“三反言论”,认为说话的人“思想反动”,“思想落后”。那个时代让人回想起来就是如此不可思议:明知某句话是谎言,但不认为它错;明知某句话说的是事实,但却不认为它对。“下面”对“上面”说假话,“上面”也对“下面”说假话,但上下两方都不觉得自己被欺骗,彼此都明白对方在说假话,但都没有负罪感,而是心安理得,甚至理直气壮。要是有人说了真话,也明知人家说的是真话,说假话的人不但不惭愧,反而去责怪说真话的人,似乎说真话是错的,而讲假话反倒是对的。
美国出了本哲学小册子On
Bullshit,畅销一时。bullshit一词,可译成废话、扯淡、吹牛、夸夸其谈等等。这本书很有趣的一点是对撒谎与吹牛的区分。作者哈里•G•法兰克福指出,撒谎和吹牛都是不真实的言语,但两者性质其实不同。撒谎的目的是让对方误以为他说的是真实的,这表明撒谎者对真实的态度是严肃认真的,他很在意真与假的区别;吹牛则不然,吹牛者根本不在乎真假。谎言的问题是不真,是蓄意欺骗;吹牛的问题是不能当真,是当不得真。一般人在道德上都对撒谎很反感,但对吹牛则比较宽容。然而,就影响效力而言,吹牛造成的后果比撒谎更严重,因为吹牛是使真实失去意义,因此是真实的更大的敌人。
“大跃进”时期的浮夸风和毛泽东提出的“两本帐”大有关联。在1958年1月写的《工作方法六十条》里,毛泽东要求各级领导对经济指标采取“两本帐”的做法:“中央两本帐,一本是必成的计划,这一本公布;第二本是期望完成的计划,这一本不公布。地方也有两本帐。地方的第一本就是中央的第二本,这在地方必须完成的;第二本在地方是期望完成的。评比以中央的第二本帐为基础。”按照“两本帐”制度,上一级的“期望完成帐”是下一级的“必须完成帐”,这样一级一级下来,层层加码,等到了基层,基层的计划指标势必大大高于中央的第一本帐即中央的实际要求。这等于是鼓励、乃至规定下面的人制造高指标,而这种高指标可以是虚的,完不成也不要紧。
毛泽东提出“两本帐”的用意,说来也很简单。为了“大跃进”,毛泽东想出了几个办法,其中之一是提高公有化程度。按照毛泽东所理解的马克思主义,既然公有制比私有制能创造更多的生产力,那么公有化程度越高,就越能促进生产力的发展。所以他积极鼓吹“一大二公”的人民公社。另一个办法就是让人们加班加点多干活,高投入自然会有高产出。怎样才能让人们多干活?那就是给人们定出高指标逼他们超时劳动。1958年3月的中共“成都会议”期间,毛泽东有时在附近农村转悠,发现这里茶铺多,赶场多,人们的日子过得很闲散。毛泽东对此很不满意,觉得有必要找条鞭子赶一赶。乍一看去,毛泽东的高指标想法似乎并不违背常情。人们习惯于把订规划当作表达意愿、期望,用以激励和鞭策自己的方法,所以指标要定得高一些。“法乎其上,得乎其中;法乎其中,得乎其下”,那么要
“得乎其上”岂不是就该“法乎上上”,但问题是,高指标也还要有个限度。如果指标定得太高了,明显达不到,指标就失去意义了。可以想见,在“大跃进”的初期,还有人在定指标时多少考虑到可能性,不肯把指标定得太高,但必定会有人投上级所好,完全不顾可能性,把指标定得非常高,而上级则一定对后一种人大加表彰。上级并非不知道下面定出的高指标超出实际,但他们并不在意;他们在意的是下级的态度和决心,下级越是把指标定得高,越能显示他对“大跃进”的态度积极、决心大,这样的下级便受到上级的表彰。就这样,引出一轮又一轮吹牛皮竞赛。
尽管在吹牛皮竞赛中,人们仍然是在讲指针、讲数字,但语言的性质却发生了改变。人们本来还在乎指标有无实现的可能性,也就是还在乎(数字的)真假,一旦定指标变成了吹牛皮竞赛,真假就变得不重要了。这与一般的撒谎不同。提出高指标的人知道自己说的话不是真实的,但他不认为自己在撒谎,因为他的目的不在于实事求是地提出生产指标,而是借此表达自己对“大跃进”的积极态度和无比决心。听话者理解说话者的意图,所以他也不认为对方在撒谎欺骗。他只是深感对方忠心可嘉,所以要对说话者予以表彰。这是一种双方心领神会的默契。如此便造成了上文提到的那种奇怪的局面:上上下下都在豪情满怀、理直气壮地说假话,但双方都不认为彼此在互相欺骗。这时谁要是说真话把指标定得低,反而会受到一致的谴责,说他“右倾保守”。不计较话的真假,只是计较说话者的政治态度,这就是“大跃进”期间的政治氛围。
到了1958年的收割季节,各地争相“放卫星”,吹牛皮更上层楼。如果说,定高指标还只是空口说大话,那么“放卫星”就是明显的集体造假了。
1958年7月,毛泽东视察过的“红光社”首先放出一颗早稻亩产3725斤的“卫星”,登上了《四川日报》。邻近的“和平社”不服气,干部连夜开会,决定第二天就放一个更高的“卫星”把“红光”压下去。“和平社”的干部说,“红光”的3千多斤,不说都晓得是假的,他们都假得来,我们未必假不来。接下来便是一场你追我赶、龙争虎斗,一直到放出亩产10万斤的“特大卫星”。
当时就没有干部敢站出来讲真话么?当然有,而且还不少,但是上面一手遮天,硬把说真话的声音压下去。例如四川的李井泉(中央政治局委员、省委第一书记)就不断打击说真话的声音。李井泉本人也不真的相信有万斤田,但对李井泉来说,“万斤田是个政治问题,而不是实际问题;不是真假有无的问题,而是该不该宣传的问题。对那些信誓旦旦吹牛撒谎的人,他看重的是他们的积极性,根本没有想过要追究是否真有其事。”在一次会议上,李井泉对一位质疑万斤田的温江地委干部大发雷霆说:“谁不相信水稻一万斤,谁就不是共产党!”“亩产一万斤,是共产党的领导嘛!你不相信,你的党性哪里去了?你居心不良!”旁边另一位温江地委干部吓坏了,赶忙问李井泉,我们地委需不需要作检讨。李井泉没好气的说“不要”。在稍微平静了一下以后,他竟又冒出这样的话:“没有一万,也有五、六千嘛,这是群众的积极性嘛……”这真是一语泄露天机,原来李井泉也不相信万斤田。
其实,毛泽东本人倒是讲得更明白些。他说:“放卫星好,放了许多假卫星,还要放的。大放假卫星,有极大好处,无假哪里来真?有假卫星,才有真卫星。”毛泽东这话在道理上根本不通,但他主张“放卫星”不必问真假的意思却跃然纸上。这一点当时很多农民都看穿了。他们说:“国民党时候瞒上不瞒下,现在是瞒下不瞒上……”。李井泉们的逻辑无非是:放卫星表现了群众的积极性,你非要去查个一清二楚,不是别有用心是什么?!
一亩地打多少斤粮食,这本来是纯粹的事实问题。然而执政者却把它变成对“大跃进”、对共产党领导是否信任的政治立场问题。产量报得越高,越证明你拥护“大跃进”、拥护共产党;哪怕数字虚假,起码政治态度是没有问题的。产量报低了,那就是否定“大跃进”、否定党的领导,政治立场便大有问题了。人们并不在乎事实是否真实,而只在乎忠不忠。在这种政治文化中浸染久了,也就习惯了用这种方式去思考、去判断,所以才会出现说假话反而是对的、是革命的,说真话反而是错的、是反动的荒唐局面。
更糟糕的是,浮夸蔚然成风后,连说假话者自己都开始相信自己的假话了。当时毛泽东曾在中央的会议上煞有介事地提出:全国粮食这么多,吃都吃不完,怎么办好呢。许多地方领导也大力鼓励人们敞开肚皮吃饭,似乎真有无穷无尽的粮食在那里等着受用。然而,持之以恒地说假话,最后终究会把说假话者自己也给折腾糊涂。真是假的标准,假却不是真的标准。从浮夸的数字中是得不出真实判断的,谁也不知道别人的浮夸造假程度到底是多大,当然就无法了解事实上“大跃进”前两年的真实收获数字。据介绍,食品短缺是从1958年12月开始的,政治局起初并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们虽然对丰收的数字怀有疑虑,但以为只要把这些数字降低10%,就足以反映实情了;等到后来他们知道实情后大吃一惊,原来粮食的实际产量远远不是上报公布的数字,也不是低10%,而是少90%!
民以食为天,人命关天。按理说,在没饭吃和饿死人的问题上,当局最没有理由封锁消息说假话。确实,人面对事实的态度具有某种倾向性,符合自己利益的就宣扬夸张,不符合自己利益的就掩饰否认。但在一党专制之下,在一党垄断权力、垄断信息的情况下,这种倾向才会被推向极端,造成特别严重的恶果。按照毛泽东的思维逻辑,真话假话不重要,重要的是肯定“大跃进”还是否定“大跃进”,而这种肯定与否定又关系到毛泽东个人的政治形象与威望,因而特别敏感。原新华社高级记者杨继绳“就《墓碑――中国六十年代大饥荒纪实》答客问”中有两个问题很值得思考,一个问题是:“你这本书揭露了中国一段黑暗历史,展现了一段痛心的悲剧,你这样做是否影响国家形象,是不是有违你的初衷?”;另一个问题是:“你是一位中国共产党的老党员,有人说,你这本书有损中国共产党的形象,是给中国共产党抹黑,你怎样回应这个指责?”。这两个问题很有“中国特色”,至今不少人在评价别人的文章或著作时,首先关心的仍然不是别人讲的是否符合事实,而是讲出这些事实是否影响国家和党的形象。其暗含的前提是:只要你是为党国歌功颂德,哪怕是撒谎吹牛也值得嘉许,起码是可以原谅的;反过来,如果你是揭露缺点错误,哪怕你说的是100%的事实,你还是难脱损害“中国形象”、给“党与中华民族”抹黑的嫌疑。在这里,“形象”二字尤其值得玩味。所谓“形象”,不是事物本身而只是事物的外观。上面那两问表明一点:在党和国家的政治天平上,形象比事实远为重要;作为党员,有责任替党国的罪错涂脂抹粉,违者便有“反共反华”之嫌疑。问题是,靠假话谎言来维持的“形象”能持久吗,“党和国家”舍此别无改善形象的途径了?这是个在中国到今天也未得到解答的大问题。
人类社会总会有一些贪婪而又急功近利之徒,好用杀鸡取蛋、竭泽而渔的办法谋求利益。比如秦始皇修长城、隋炀帝凿运河,不惜人力物力,强迫人民服苦役,最后总算完成了在当时的技术条件下很难完成的宏伟工程。可是,毛泽东与这两位皇帝不同,他发动的“大跃进”不过是经济狂想,因此收获的也是苦果,毫无成就可言。如前所述,毛泽东为各省定出高指标,目的是造成巨大的压力,迫使人民多劳动,从而实现高产出。在毛泽东的压力之下,“大跃进”期间,国人投入的劳力之多、消耗的资源之巨实在骇人听闻,但取得的建设成就却少得可怜,更多的后果是破坏,非但没有达到增产的效果,反而导致严重的减产。
在耗费了巨大的人力和资源之后,“大跃进”反而成了“大跃退”,大建设反而成了大破坏。这在人类历史上堪称绝无仅有。为什么会产生如此后果?用官方的说法,这是因为“瞎指挥”与“强迫命令”。譬如在收割季节,全体青壮男劳力都被派去“大炼钢铁”,致使成熟的庄稼大片大片地烂在地里;过度深耕,把熟土翻到了下面,把生土翻到上面;密植密到不透气,秧苗都给闷死了,……如此等等怎能不减产?不少人事后总结教训说,不能用群众运动的办法,靠“大轰大嗡”来搞经济搞生产。这话说得也不错但还讲得不够清楚。在“大跃进”期间,流行一种特殊的竞争,曰社会主义劳动竞赛。正是这种特殊的竞争导致了前所未有的破坏性后果。
现在人们都知道,毛泽东时代的计划经济体制有一根本弊端,由于人们付出的劳动和个人收益没有相关性,劳动者缺少努力劳动的诱因。为了让人努力干活,共产制度就采取了两种办法。第一是加强对劳动者的管制,实行严格的劳动纪律,包括以阶级斗争的名义对所谓不好好干活的人进行惩罚。这种办法在“大跃进”期间被大量采用,对劳动者常常如同对待奴隶。但是,20世纪的劳动者毕竟不是奴隶,因此强迫手段总有它的可应用限度,所以第二,共产制度还要靠其它办法刺激人们的劳动积极性,“社会主义劳动竞赛”便应运而生。
这种竞赛不同于资本主义社会的竞争,不是给努力工作的人物质刺激,而是利用人的荣誉感和羞耻感,以及争强好胜、不甘落后的心理,刺激人们的劳动积极性,把生产劳动变得像体育竞赛。乍一看去,在生产劳动中引入竞赛机制并无不妥,偶一为之也常有正面功效。但问题是,如果把生产劳动搞得如同体育竞赛,那就会造成极大的弊端。必须看到,生产劳动和体育竞赛毕竟不是一回事。体育竞赛不只是为了促进人们的身体健康,而且它还具有独立的价值和意义。在体育竞赛中,人们通过对力量、技巧、耐力和勇猛的展示,使自己的活动成为一种艺术品,并借助激烈的竞争表现出不屈不挠、夺取胜利的英雄气慨。体育竞赛本身是有价值的,有意义的。生产劳动却不然,生产劳动只是为了制造出人们需要的物质产品,从而满足人们的生活需要,生产劳动没有独立的价值和意义。体育竞赛本来就是给人看的,如果它让人们看得兴奋,看得激动,赏心悦目,那就是它的成功。为达此目的而消耗的人力和物力也是必须的,值得的。但生产劳动的目的并非展示,而是要以最小的成本获取最大的收益。“大跃进”中的劳动竞赛只是一味地营造热气腾腾、干劲冲天的宏伟场面,大家争相为营造这样的场面而你追我赶,既不计成本,也不管收益。这就有可能比奴隶劳动还糟糕。因为奴隶主迫使奴隶劳动,图的是奴隶生产的产品和服务,而不是周幽王“烽火戏诸侯”那样不计后果地图热闹好看。
“大跃进”,动用全部行政力量和宣传机器在各行各业大力推行劳动竞赛,谁干劲越大越积极,谁就受到表彰,戴红花、上红榜,评先进、评模范,登报纸、上广播、发照片,风光一时;谁干劲不大、积极性不高,谁就挨批评、受羞辱,说他是落后分子,“插白旗”,连小孩子都瞧不起,有的“落后分子”还要受处罚。于是,很多干部和积极分子们就带领或强迫大家在“比干劲”上竞争起来U你那里白天干一整天不休息,我这里就白天干完了晚上接着干、挑灯夜战;你那里奋战3
昼夜,我这里就奋战5昼夜7昼夜;你耕得深我耕得更深,你栽得密我栽得更密;你砍了1千棵树去炼钢,我就砍2千棵,直到砍光为止。有的县委负责人晚上站在山顶上看各个公社的干劲,看到哪里火把最多,就认为哪里干劲大,不问劳动效果如何,第二天就在全县广播上表扬。于是干劲本身成了竞争的目的与评价的标准,而经济效益和最终成果则被置之脑后,以至于被牺牲被舍弃。当亿万人民被鼓动、被强迫从事这种不计成本、不管收益的干劲比赛,“大跃进”自身就变成“大跃退”,大建设也就演变成大破坏。
 
1959~1962年饿死3775万人的惨剧[1],被《世界吉尼斯记录大全》列为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饥荒。人们长期以来认为饥荒的原因是三年自然灾害、苏俄逼债、缺粮和国际封锁。其实,当时中国大陆并不缺粮:

自1954年至1978年,中国向阿共提供援款75笔,协议金额为100多亿人民币。在中国三年困难时期,经济十分困难的情况下,中国把自己最新最好的设备、机械、拖拉机、车辆等提供给阿,仅粮食就达180万吨......在上世纪60年代初,中国不但把大批粮食、物资运给阿尔巴尼亚,同样也运给朝鲜、越南......[2]
雷兹*于迈尔*马利列60年代任阿尔巴尼亚驻中国大使,据其《我眼中的中国政要》一书披露:1962年,在阿方的要求下,航行在大西洋上的几艘满载着运往中国的小麦轮船,改变了航向,驶抵阿尔巴尼亚港口并卸了小麦。就这样,阿尔巴尼亚人民依靠中国的慷慨援助,度过了因干旱再度加重了的缺粮危机。[3]
时任驻阿大使耿飚说:"从1954年以来,我们给阿的经济、军事援助将近90亿元人民币(协议金额100亿),阿总人口才200万,平均每人达4000多元,这是个不小的数字。我们援阿的化肥厂,年产20万吨,平均一公顷地达400公斤,远远超过我国农村耕地使用的化肥数量。而军援项目之繁多,数量之大,也超出了阿国防的需要。"[4]
据《中国统计年鉴》(1983),1959年,中国征购粮食674万吨,出口粮食高达415.75万吨。1960年,中国仍然征购粮食510万吨,出口粮食272.04万吨!
要说自然灾害,中国哪一年没有?1962年"七千人大会",刘少奇再次提出灾难的原因是"三分天灾,七分人祸"。[5]
时任外贸部副部长的林海云:"一九六○年......必须从国外进口大量小麦。在严重危机面前,如果我们在国际市场上抛售黄金,以解决外汇紧缺问题,也不是不可以,但周总理不赞成这样做。他说,黄金不能卖!我们不仅没有卖黄金,而且还利用金价比较便宜的机会,每年买进几十万两黄金,年年买进,一直买到一九七○年。"[6]
至于苏俄逼债更是无稽之谈。1961年,经周恩来提议,中国向苏联提出,就近向苏联的远东借二十万吨粮食,用以解东北的燃眉之急。尽管两国交恶,苏联还是如数借给了中国,"使东北粮食困境及时得到缓解"。[7]
1961年4月中苏在莫斯科举行贸易会谈,对于中国因农业遭灾而在1960年贸易业务中产生的对苏联欠帐问题。苏联方面表示充分谅解,并向中国政府提出,上述欠帐在五年内分期偿还,不计利息。苏联还建议,在这年8月底以前以借用的方式供应中国五十万吨糖,以后在
1964-1967年期间归还,不计利息。[8]
秉持人道主义的国际社会从未施行粮食禁运,美国甚至主动提出愿向中共出口粮食。从加拿大、澳大利亚等国进口粮食,中共都得到了较为优惠的条件。
根据中共历年预算决算报告,1959~1963年对外援助支出高达23.62亿元。1964年,周恩来在政府工作报告中强调:我们还拿出了比这个时期偿还的外债数额要大得多的资金和物资,支援社会主义国家和民族主义国家。有不少的人在国内问题上积极鼓吹什么"三自一包"(指多留自留地、多搞自由市场、多搞自负盈亏企业,包产到户)、"单干风"(指恢复个体经济)、"自由化"、"翻案风"以及在统一战线方面的投降主义,在国际问题上宣扬"三和一少"(指对帝国主义、反动派、现代修正主义要和,对各国人民革命斗争的支援要少)。他们用这些资产阶级观点、修正主义观点,来同我们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和对外政策总路线相对抗。[9]
真是恬不知耻!
由于缺乏新闻自由,饿死3775万人的真相直到数十年后才得以浮出水面。惨剧之所以发生,完全是"大跃进"、"反瞒产私分、高征购"等一系列政策失误,和独裁制度本身的缺陷,以及毛泽东在斯大林死后想当国际共运老大,不顾大陆人民的死活疯狂援外等等人祸所酿成。
有一个流传甚广的"神话":毛泽东得知人民群众生活困难,难过得把最喜欢吃的红烧肉都给戒了。事实上,毛泽东的骄奢淫逸、浪费无度,堪比帝王:
1956年~1966年,毛泽东是杭州饭店、中南海等舞会上的常客。一个女演员回忆:"那时候天天都有舞会----
舞会中间有一盘盘的炒杏仁儿、大香蕉和其他水果点心,都是平常吃不着的东西。十一二点舞会散场,夜宵很丰盛,有鱼有肉。这一切,对于我们这些每顿饭只买半个菜的女孩子们来说,都非常美好。"[10]
1959年,各省市为毛泽东(许多地方还加上政治局常委)大造别墅,一些中等城市如包头、鞍山等也竞相效尤。据外交部当时的总务司长等人从各地观摩回来后说,有些地方装修标准竟在北京钓鱼台宾馆之上。有些别墅是毛泽东亲自交办的。除庐山"美庐"旁的一处外,1959年
6月回韶山时,毛提出在滴水洞造点房子,说以后可以来此办公、休息。这座别墅,连修公路、美化环境在内,1962年才竣工,正是三年困难时期,毛只于
1966年6月去住了12天。[11]
毛六十年代初一度喜吃西餐。1961年4月26日工作人员会同厨师给他订制的一份西餐菜谱中,包括七大西菜系列,即鱼虾类、鸡类、鸭类、猪肉、羊肉类、牛肉类、汤类。毛泽东喜吃色虾,鱼虾的制作方法也丰富多彩:蒸鱼卜丁、铁扒桂鱼、煎(炸)桂鱼、软炸桂鱼、烤鱼青、莫斯科红烤鱼、吉士百烤鱼、烤青菜鱼、菠兰煮鱼、铁扒大虾、烤虾圭、虾面盒、炸大虾、咖喱大虾、罐焖大虾、软炸大虾、生菜大虾等等。[12]
毛泽东对西菜中鸡的做法很是推崇。60年代初,工作人员制订西餐菜谱时列出了一般人闻所未闻的西菜名称:黄油鸡卷(鸡排)、软煎鸡徘、鸡肉饼、鸡肉元、大王鸡肉饼、鸡肉丝、罐焖鸡、红焖鸡、葱头焖鸡、青菜焖鸡、纸包鸡、鸡丁敏士、椰子鸡、奶油鸡等等。[13]
工作人员考虑到毛泽东不大喜欢牛羊肉,特别为其安排了小乳猪,这样便能做到肥瘦适中,面面兼顾。毛泽东吃过的西菜中有下列猪肉类:烤猪排、烤猪腿、炸猪里几、炸猪排、馏猪排、法国猪排、意式奶猪等等。毛泽东吃过的西菜中的牛羊肉有:羊肉串、烤羊腿、烤马骏、白烩羊肉、煎羊排、煎羊肝、牛扒、煎牛肉、咖喱牛肉、伏太牛肉、酸牛肉,烩牛尾等等。[14]
毛泽东喜欢喝汤,几乎每顿饭菜中都有一小碗汤,各具特色风味:奶油汤、牛尾汤、红菜汤、鸡杂汤、腰子汤、葱头汤、红花鸡汤、饺子汤、红鱼汤、卜菜泥汤、巴粒米汤、什锦汤、鸡蓉鲍鱼汤、鸡汤蓉汤、意国面条汤、龙须菜汤等等。[15]
呜呼,红烧肉,想起来真是辛酸!有个笑话说,叫花子说他发了财,就买两大碗豆浆,喝一碗、倒一碗。在老百姓和乞丐的想象中,红烧肉、豆浆已经是了不得的佳肴了。
人相食、饿浮遍野的年代,毛泽东等中共大佬依旧酒池肉林、夜夜笙歌!不是选票选出来的领导人,不对民众负责,又怎能真切地感受民间的疾苦?!
饿死那么多人,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封锁消息、严禁民众逃荒。1957年12月18日,中共中央、国务院联合发出《关于制止农村人口盲目外流的指示》,严厉制止农民进城,由交通部门严格检查,民政部门负责遣返"盲流",公安机关严格控制城市户口,粮食部门不得向"盲流"
供应粮食;用人单位一律不得擅自招收工人和临时工。1959年2月4日,中共中央发出《关于制止农村劳动力流动的指示》;3月1日,中共中央、国务院联合发出《关于制止农村劳动力盲目外流的紧急通知》:所有未经许可离开乡土、"盲目流入"城市的农民都是"盲流",不仅要制止农民外逃,还要将"盲目流入"城市和工业矿山地区的农民收容、遣返。
有了严厉管制"盲流"的尚方宝剑,中共各地大小官员有恃无恐,以饿死上百万人的河南信阳为例:不到1959年底,大批公社食堂断粮停伙,地委第一书记路宪文怕真实情况传到外界,指令各县,"不准农民生火做饭,不准外出逃荒要饭,不准向上级反映情况。"[16]
中共信阳地委让邮局扣留了12000多封向外求助的信,为了防止饥民外出走漏消息,各县县委常委分片包干,分头布置,严防死守。县城四门持枪守卫,公路要道设岗把关,县境沿边流动巡逻,汽车站由警察把守,长途汽车要求党员队长驾驶。各公社按县里要求,派民兵在村头设卡,如发现有人外出,就夺走随身携带的东西,甚至剥下衣服,进行拷打。信阳靠近铁路,南北有两个火车站。铁路公安局两个局长,分别把车站看住了,农民只能在家里等死。信阳市设立了数百个收容站,先后共堵截外流人员19万人,被强制收容后又不给饭吃,饥饿、拷打和虐待,使各收容站人员大量死亡。[17]
河南省当时至少有二十五亿斤粮食库存,而临近的湖北省,至少有十三亿斤粮食库存。如果开仓放粮,仅动用这两个省的库存,根本不会饿死人。即使在信阳,在大量饿死人的时候,当地的粮库里就存有粮食。信阳的饥民看着粮库里的粮食,坐在粮库旁边喊:"共产党,毛主席,救救我们!"有人就饿死在粮库旁边。国家千方百计的增加粮食库存,准备用于何处?为什么见死不救?[18]
瞧,饿得奄奄一息,出外乞讨都没门,黑洞洞的枪口和暗无天日的收容站等着你。粮食倒是有,但不是给屁民吃的!
大饥荒的真相深刻地揭示了中共的惨无人道,缺良心、自由、民主,啥都缺,就是不缺钱和粮:钱多得可以每年买几十万两黄金并大量无偿援外,粮食多得每年都在出口。
 
各有各解释,真相是根本。
 
黑奴死了一个亿,是有确实资料的。
是美国学者自己研究出来的。
打得赢就是英雄,打输了讲什么都是废话,
打输了讲你的思想、能力、制度、做法多先进都是废话。
 
太长看不完,,各位,有目的地相信这些吧,,,,,如果你有需要相信的话,就信了,,,
否则,,,,别信...
 
QUOTE(law223399 @ 2011年09月02日 Friday, 02:55 PM)
黑奴死了一个亿,是有确实资料的。
是美国学者自己研究出来的。
打得赢就是英雄,打输了讲什么都是废话,
打输了讲你的思想、能力、制度、做法多先进都是废话。
[snapback]3209979[/snapback]​




这个我是相信的,至于你信不信
 
至于大饥荒死了多少人,,问一下家里的老人吧,这可能更客观点,

起码可了解当时,你的家乡的情况.
 
打输了,打赢了,讲得好!!
罗、杨未下台。他赢的,你们废话!!!
罗、杨下台后,他们废话!!
抢劫犯、电话诈骗,你有这本事???
没有你就别废话!!!!
现在你生气了,就是你讲输了,别废话!!!
等你讲赢了,你可以叫人别废话!!!
哈哈哈
 
QUOTE(law223399 @ 2011年09月02日 Friday, 02:55 PM)
黑奴死了一个亿,是有确实资料的。
是美国学者自己研究出来的。
打得赢就是英雄,打输了讲什么都是废话,
打输了讲你的思想、能力、制度、做法多先进都是废话。
[snapback]3209979[/snapback]​


打输了,打赢了,讲得好!!
罗、杨未下台。他赢的,你们废话!!!
罗、杨下台后,他们废话!!
抢劫犯、电话诈骗,你有这本事???
没有你就别废话!!!!
现在你生气了,就是你讲输了,别废话!!!
等你讲赢了,你可以叫人别废话!!!
哈哈哈
 
罗、杨,正是你的同路人,
据闻私底下都喜欢骂毛主席。
他们的能力如何,可以定论了,至于你,可能连他们都比不上。
大陆官员到香港玩,住的都是山顶酒店,一晚7、8万,一住就是一个星期,拿他们的名片一看,只不过是一小官而已,问他们你们什么有钱住这高级的酒店?他说:这个嘛!大家都是知道的,有什么了不起的。大陆官员好像把贪污当成平常事,在大陆,如果有一个清廉的官员,只能说你不正常...――梁文道在《锵锵三人行》
颠倒黑白的世界,价值观颠倒的人,就是这样喜欢抹黑毛主席。
现在你没权,等你有权了,也不会是个好东西。
 
支持否定文革,因为对他们的批斗都错了嘛,
对他们的批评都错了嘛,
错了就要改,
批评错了他们,怎么好意思呢?弄伤他们的脚趾都不行啊,弄伤他们的脚趾你赔得起吗?
弄掉他们一条头发都是不得了的犯罪。
实事求是嘛,
批评就是错了嘛。
错了还不要改吗?
要有勇气改正错误嘛,他们都是大好人啊,冤枉人了,真是冤枉他们了,
受委屈了,这么一心为国为民呕心沥血、毫不顾家、毫不利己、毫无特权思想、毫不谋私利、只有人民的利益没有自己家族利益的革命家,怎么可以批评呢?
 
毛的这篇大字报在中华大地上掀起了红色恐怖狂潮,使全国人民陷于长达十年的血雨腥风浩劫,也系统地破坏了中国传统文化的道德伦理,中国当时出现儿女检举父母、朋友之间相互出卖,父母“大义灭亲”的情况,中华三千年文明的仁义礼智信的道德伦理,在这场文化大革命的血腥风暴中几乎被摧毁。
十年浩劫:摧毁中华传统伦理道德
中共毛泽东发动的文革,挑动斗争和人的魔性,煽动仇恨,彻底摧毁了中华传统的古训三纲五常、师道尊严等伦理道德。夫妻反目,兄弟成仇,子女揭发批判父母,学生批斗殴打老师,徒弟殴打师傅,辱圣人,谤神佛,砸孔庙,焚古书,各种无法无天、逆天叛道的乱象司空见惯。从中共高官到普通平民百姓,人人置身其中,难以自保,不是昧着良心揭发批斗别人,就是被人揭发批斗。

毛泽东发表其大字报后,大字报揭批风潮席卷全国各地。(网络图片)
中共自己也称发生于1966-1976的文革为“十年浩劫”。80年代,中共中央下令对全国29省市进行统计,整个文革波及遭殃者至6亿人,占中国人口的一半左右。前中共总书记胡耀邦曾对南斯拉夫记者说:“当时有约一亿人受株连,占中国人口的十分之一。”
专家根据中国县志记载的统计,文化大革命中非正常死亡者至少达773万人。
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等合编的《建国以来历史政治运动事实》的报告说:“1984年5月,中共中央又经过两年零七个月的全面调查、核实,重新统计的文革有关数字是:420万余人被关押审查;172万8千余人非正常死亡;13万5千余人被以现行反革命罪判处死刑;武斗中死亡23万7千余人,
703万余人伤残;7万1千2百余个家庭整个被毁。”
这场史无前例的政治运动,名副其实地“革中华民族文化之命”,它彻底切断了炎黄子孙与中华历史、传统和文明在文化上的联系,颠覆毁灭了5000年中华传统和价值观,对中国人心灵和道德的摧残破坏一直延续今日。

批斗中共元帅彭德怀,中共元老张闻天同场陪斗。(网络图片)
文革批斗刘少奇大会。(网络图片)

“宋彬彬”向“宋要武”的转变

1966年8月18日,毛泽东在天安门第一次接见红卫兵,宋彬彬为毛佩戴上红卫兵袖章,毛为宋改名“宋要武”。(网络图片)
1966
年8月18日,毛泽东在天安门第一次接见红卫兵。北京师范大学女子附属中学学生、上将宋任穷之女宋彬彬给毛戴上红袖章。据当时的党媒报道,毛泽东问:你叫什么名字?答曰:宋彬彬。毛再问:是哪几个字呀?答:是文质彬彬的“彬彬”
毛说:不好,要武嘛。于是改名“宋要武”

文革期间,天安门前的疯狂红海洋。(网络图片)
1966年,毛泽东接见红卫兵,天安门前的疯狂红海洋。(网络图片)

因为毛泽东的接见和指示,宋彬彬的名字变成了“宋要武”。8月20日,党媒《光明日报》发表署名宋要武(宋彬彬)的文章《我给毛主席戴上了红袖章》,翌日《人民日报》转载。
宋要武在文章中说:
“过去,修正主义的教育制度紧紧地束缚着我们,想把我们革命的棱角都磨光磨圆,把我们磨成不敢造反的文质彬彬的书呆子。今天,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毛主席给我们指明了方向,我们起来造反
了!我们要武了!从“彬”到“武”,这反映了人们思想的一个大变动,反映了革命的小将们在成长,这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产物,是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事
情。”
尽管宋彬彬本人在文革多年后称这篇文章是记者越俎代庖强加给她的,但是当时党媒铺天盖地的宣传造势噎令“宋要武”红遍中国,成为红卫兵狂热暴力的象征和符号,刺激并引发全国各地发生打人事件。红极一时的宋彬彬/宋要武也在十年浩劫之后臭名昭著。
就在毛泽东接见宋彬彬的前3天,8月5日,宋彬彬任红卫兵造反派主要负责人的北师大女附中,发生了学生活活打死50岁女教师的人间惨剧:该校高中一年级的一些红卫兵学生将卞仲耘等三个副校长、两个教导主任打成“黑帮”,对这五个人批斗,往他们的衣服上倒墨汁,强迫他们跪在地上,用带铁钉的棍棒和军用铜头皮带殴打,用军靴践踏,从锅炉房提来开水烫他们,折磨达数小时,其过程令人发指。50岁的第一副校长卞仲耘被打死,另一位副校长被打骨折。

1966年8月5日,四个孩子的母亲、北师大女附中50岁女校长卞仲耘老师被该校学生活活打死。图为卞仲耘生前和家人的合影。(网络图片)

8月18日毛泽东接见宋彬彬等红卫兵后,中国凡有“文”字者皆一律改为“武”字。北师大女附中一度改名为“红色要武中学”。在该校的化学实验室里,红卫兵又把一个附近饭馆的18岁的女服务员绑在柱子上打死。
根据官方内部记载,在北京,在“8.18”以后的二十天中,有1772人被红卫兵打死。大规模的群体暴力迫害迅速在全国蔓延,女教师卞仲耘的命运成为很多人的命运。
文革后的今天,提到“宋彬彬”的时候,亲历文革的人们想到的是革命名义下的疯癫、残忍,想到的是人民的呻吟、流血以及那祸国殃民的动乱。
刘少奇之女公开揭批父母
在文革荒诞岁月里,传统的家庭伦理和人性亲情被彻底颠覆,夫妻反目,兄弟成仇,子女揭发批判父母的悲剧比比皆是。受共产党“斗争哲学”的毒害煽动,中共国家主席刘少奇之女刘涛公开揭发批判父母便是其中一例。
刘涛是刘少奇和前妻王前所生的女儿,王光美视其如同己出。1965年7月,刘涛加入中国共产党,文革爆发时为清华大学自动控制系学生,并担任该校红卫兵和文革筹委会等领导职务。
1966
年8月21日,江青找刘涛谈话之后,刘涛在清华大学贴出了大字报《跟着毛主席干一辈子革命,造王光美的反》(原载清华大学《井冈山报》1966年12月
31日)。1967年1月3日,刘涛在清华大学和中南海职工食堂等地同时贴出一式三份的大字报《看!刘少奇的丑恶灵魂》,揭发批判亲生父亲刘少奇。

批斗中共国家主席刘少奇。(网络图片)
7月22日,刘涛与生母王前、弟弟刘允真联名写出大字报《坚决支持北京建工学院八一战斗团揪斗刘少奇的革命行动》,由刘涛与刘允真送到中南海外“揪刘火线”,给批斗刘少奇火上浇油。
刘涛在大字报中表示,通过学习毛主席著作,认识到从前站在自己父母的立场上是错误的,“对家庭,对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就应当仇恨”。刘涛揭发继母王光美用资产阶级一套腐蚀了很多人,说王光美如果要顽抗下去,那只有自绝于人民。刘涛还指控“刘少奇在政治上的错误比王光美严重得多,他负的责任更大”。
刘涛披露,王光美听了刘涛要揭发她后,气得直发抖,哭着对她控诉了一番,说她没良心。王光美还抱着她哭了一通。但是刘涛不为所动,在大字报中表示,“我想,不住中南海就不住中南海,断绝家庭关系就断绝家庭关系,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的家庭不要我,党和人民要我!”“通过我所讲的这些可以看出,两条路线的斗争在我们家是多么的激烈。”
透过女儿骗母亲,北京30万人批斗王光美
1967年1月6日,清华大学化学系学生、
“井冈山”造反兵团头目蒯大富带领红卫兵“精心设计”,上演了一场所谓“智擒王光美”的闹剧。蒯大富等红卫兵逼迫刘少奇与王光美的女儿女刘亭亭给王光美打电话,诈称他们的另外一个女儿刘平平在路上被汽车压断了腿,需要截
肢,把刘少奇夫妇骗到医院,然后连夜将王光美绑架到清华大学审问、批斗。
从1968年5月29日到7月27日,在蒯大富领导下,清华大学武斗一直没有停息,这就是臭名昭著的“清华百日大武斗”。
文革前,王光美曾经穿旗袍戴项链,随中共国家主席刘少奇出访外国,一时风光无限。结果引起中共“第一夫人”江青的妒忌不满。江青曾说“王光美出国访问时戴项链,完全是资产阶级的作风”。

1967年4月10日,清华大学30万人批斗王光美大会。(网络图片)
1967年,清华大学批斗王光美大会。(网络图片)

1967年4月,“春寒料峭”的北京初春,在江青的支持下,在清华大学召开了批斗王光美的30万人大会。在众目睽睽下,王光美被逼穿上丝绸旗袍,脖子上挂着用乒乓球串成的大项链,被批斗羞辱。党媒记者还拍了许多王光美丑态百出的照片流传全国。
关于逼王光美穿旗袍,清华大学井冈山兵团《井冈山报》记录了这段红卫兵文革三审王光美的对话:
王(坚决拒绝穿旗袍):反正你们不能侵犯我的人身自由。
红卫兵:(哄堂大笑)你是三反分子老婆、反动的资产阶级分子、阶级异已分子,别说大民主,小民主也不给,一点也不给,半点也不给。今天,是对你专政,没有你的自由。
王:这是绸子的,太冷了。
红卫兵:“冻死苍蝇未足奇。”(注:毛泽东诗词中的一句话)
1967年8月5日,为庆祝毛泽东《炮打司令部――我的一张大字报》发表一周年,北京天安门广场召开了百万人批刘大会。与此同时,中南海内部也对刘少奇夫妇俩进行长达2小时的谩骂和扭打。
中共还先后成立了王光美专案组、刘少奇专案组(周恩来任组长)。这两个专案组采用刑讯逼供、弄虚作假、先定性后罗织罪名等卑鄙手段,制造出所谓“铁证如山”。于是毛泽东中共将刘少奇打成
“叛徒、内奸、工贼”,并开除出党 ,将王光美打成“美国战略情报局特务”,为美国和台湾蒋介石“窃取最机密的战略情报”。
1969年,刘少奇在监禁中遭受长期残酷迫害后惨死。王光美被投入秦城监狱关押,几乎丧命。文革期间,刘少奇一家,4人惨死,6人坐牢。刘少奇长子刘允斌在内蒙古卧轨自杀,长女刘爱琴被关在“牛棚”里遭受毒打,次子刘允若在监狱里患着脊椎结核,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女儿刘平平被逮捕入狱,刘亭亭在工厂劳动改造。
母亲唆使儿子杀害父亲
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曾经在大学讲台上授课的薛适先生,多年后在《八十岁的回忆》文章中披露了这样一个家庭惨剧:文革期间,山东有一个老太太唆使未成年的儿子用斧子砍死了高烧卧床的爸爸,因为儿子的父亲、她的丈夫是“反革命”。
有网友评论说:在毛共执政期间,类似的悲剧不知道发生过多少。许多热血青年在土改中带头斗争自己的地主爹娘,导致父亲被活活打死。后来才无限痛苦地发现,自己非但没因此赢得我党赏识,反倒成了“杀关管”家属,属于“与我党有杀父之仇”的天然怀疑对象。揭发父母的刘少奇女儿刘涛、林彪女儿林豆豆与那些所谓“地富反坏黑崽子”的区别,只在于“革命革到自己头上来了”而已。
毛泽东态度变化 彭怀德一天被毒打7次

批斗中共元帅彭德怀,(网络图片)
1958年,毛泽东发动大跃进造成大饥荒,饿死4千万无辜百姓,死亡人数是抗日战争期间死亡人数的两倍。1959年的庐山会议上,中共元帅彭怀德公开上书毛泽东,为民请命,反而跟黄克诚等人被打成“反党集团”。此后,彭怀德被撤销国防部长职务,被贬到西南三线。
2007年第11期《党史博览》刊登阎长贵的回忆文章,阎长贵曾在文革初期担任江青的秘书。阎长贵表示:“文革中江青为什么敢于提出“把彭德怀弄回来”?说到底,恐怕还是毛泽东对彭德怀的态度起了变化。”
于是就有了北航红卫兵造反派头目韩爱晶胆敢非法强行从西南揪回彭德怀元帅,对彭进行残酷批斗毒打。
1967年7月9日,韩爱晶等红卫兵在北航的一间教室里对彭德怀开小型“审斗会”,带头对彭德怀逼供和殴打。因为彭怀德据理驳斥,拒绝签“认罪书”,韩爱晶恼羞成怒,先后7次将彭打倒在地,使彭的前额被打破,左右两侧第五、十肋骨骨折,肺部受内伤。
一个星期后,北航又召开了数万人的“批斗大会”,不顾彭德怀的严重伤病,对彭搞“喷气式”批斗折磨,会后又挂牌游斗,并再次毒打彭德怀,连陪斗的中共元老张闻天的头部也被打成血肿。
十年文革浩劫,惨无人道的批斗会席卷全国。从中共高官到普通平民百姓,人人置身其中,不是昧着良心揭发批斗别人,就是被人揭发批斗,被批斗者尊严尽失,备受屈辱。高压的政治环境让人人恐慌,今天打人的说不定明天就在台上挨斗被打。多少家庭破碎,无数妻离子散在全国各地上演……..

文革批斗会。(网络图片)
文革批斗会。(网络图片)

毁灭中华传统文化 ――革中华民族文化之命
文化大革命这场政治运动本身,是名副其实地“革中华民族文化之命”。它彻底切断了炎黄子孙与中华历史、传统和文明在文化上的联系,颠覆毁灭了5千年中华传统和价值观,对中国人心灵和道德的摧残破坏一直延续今日。

强迫出家人辱骂诋毁神佛。(网络图片)
在毛泽东带头反中华道德伦理的毒害下,受中共高层指使,红卫兵不仅肆无忌惮的批斗打人,而且辱圣人,谤神佛,砸孔庙
,焚古书,把中华5千年的优秀传统文化、宗教信仰和习俗当作“四旧”予以无情地破除和毁灭。
1966
年,北师大造反派头目谭厚兰在中央文革指使下,带领井冈山的200余红卫兵,在山东曲阜召开了捣毁孔庙的万人大会。从1966年11月9日至12月7日,谭厚兰他们共毁坏文物6千余件,烧毁古书2700余册,各种字画900多轴,历代石碑1千余座,其中包括国家一级保护文物的国宝70余件,珍版书籍1千多册。这场浩劫是全国“破四旧”运动中损失最为惨重的,留传了数千年的中国宝贵文物,遭受了空前的大破坏。

烧毁孔圣人“万世师表”匾。(网络图片)

砸孔庙,辱圣人。(网络图片)
下面是曲阜师范学院“毛泽东思想红卫兵讨孔战士”的实录:
“由红卫兵和贫下中农组成的突击队,带着深仇大恨到了孔林。他们抡起橛头、挥舞铁掀,狠刨孔老二及其龟子龟孙们的坟墓。经过两天的紧张战斗,孔老二的坟墓被铲平,‘大成至圣先师文宣王’的大碑被砸得粉碎!孔老二的七十六代孙令贻的坟墓被掘开了……
孔林解放了……在毛泽东思想的光辉照耀下,获得新生了!”
著名历史学家辛灏年先生指出,毛泽东中共的文革使中国文化人遭遇了亘古未有的残酷整杀。多少著名的作家、艺术家、演员被活活迫害而死,多少无辜的文学艺术工作者因被强加上了莫须有的罪名而惨遭批判和斗争。
仅上海音乐学院在文革中就有200名艺术家被迫害身亡。三、四十年代为共产党打天下曾“功勋卓著”
的共产派文化人几乎被一网打尽。被共产党封为“人民作家”的老舍、人民演员的舒秀文、上官云珠等一大批作家和艺术家,只能含恨诀别人间。安徽的著名黄梅戏
演员严凤英,虽已被逼自杀,尸体还要被军代表和造反派勒令“脱光解剖”,要“寻找向台湾国民党发报的发报机”……
虽然中共称十年文革为“浩劫”,“内乱”,民间则称之为“太阳最红,而人间最黑”的年月。
 
1967-1976年间我正在念小学,感觉是走在路上很放心,不会有人打劫,晚上可以打开大门睡觉,白天父母去做工了,大门也常打开,不用现在的铁门,....总之回忆不出文章中说的那么乱啊。
 
你那时还个小孩,懂什么呢,况且你应当在农村吧!
 
QUOTE(新浪 @ 2011年09月02日 Friday, 06:49 PM)
1967-1976年间我正在念小学,感觉是走在路上很放心,不会有人打劫,晚上可以打开大门睡觉,白天父母去做工了,大门也常打开,不用现在的铁门,....总之回忆不出文章中说的那么乱啊。
[snapback]3210045[/snapback]​


1976-1986年间我正在念小学,感觉是走在路上很放心,不会有人打劫,晚上可以打开大门睡觉,白天父母去做工了,没有现在的铁门,大门也常打开,因为家徒四壁,没有电器(风扇都没有,记忆中都是母亲用竹叶扇伴我们几兄妹度过漫长夏夜),没有代步的工具(单车),连张像样的凳子都没有,生活收入几乎是入不敷出,一日三餐都是稀饭送番薯,全村一个样(生产队长除外),小偷偷个屁啊?
 
QUOTE(海狼 @ 2011年09月02日 Friday, 09:18 PM)
1976-1986年间我正在念小学,感觉是走在路上很放心,不会有人打劫,晚上可以打开大门睡觉,白天父母去做工了,没有现在的铁门,大门也常打开,因为家徒四壁,没有电器(风扇都没有,记忆中都是母亲用竹叶扇伴我们几兄妹度过漫长夏夜),没有代步的工具(单车),连张像样的凳子都没有,生活收入几乎是入不敷出,一日三餐都是稀饭送番薯,全村一个样(生产队长除外),小偷偷个屁啊?
[snapback]3210159[/snapback]​


cx.gif
 
[attachmentid=271101]
 

附件

  • 1212.jpg
    1212.jpg
    141.3 KB · 查看: 188
QUOTE(Doomsday @ 2011年09月02日 Friday, 08:31 PM)
你那时还个小孩,懂什么呢,况且你应当在农村吧!
[snapback]3210128[/snapback]​


楼主,你的出现,惊天动地。
 

正在浏览此帖子的用户

后退
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