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第一次手淫
不知什么时候
他的小鸡鸡碰到书桌的边缘
一阵兴奋从下体浮上来
他几乎不能自己
情不自禁地用双手压住书桌支撑起身体
上下摩擦
获得阵阵快感
直到高潮的到来
昏眩过去、浑身无力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想不起来。他清楚地记得,二年级的那次,他在乒乓球台上搞这种运动,获得快感。当时,上课的铃钟响了,同学都跑回了教室,有他一人。可是,高潮还没来,他不能停下。他就这样上下摩擦着,直到老师来到他跟前,看着他涨红的脸蛋和满头大汗。老师说:怎么不回教室,你有病!
那时候开始
他认为自己有病
可是,那种让他幸福到昏眩的感觉
他无法控制自己
每次,搞完之后
他很讨厌自己
讨厌自己的小鸡鸡
他想不明白
身体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
为什么需要这样的感觉
他明显地少话了。上课时,只盯着女老师的胸膛,脑海里浮想联翩,小鸡鸡一节节硬着难受。他感觉自己周身充满罪恶,连老师都敢污辱。他不能把握自己的思想,更不能把握自己的小鸡鸡。夜里,他想起那女老师鼓鼓的胸膛,他的血液就上升,小鸡鸡发硬。然后,他爬起来靠着书桌,上下运动起来,直到高潮。之后,他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看着漆黑的夜色,一个个问号,像一把把刀,向他砍过来:
他想到老师的咪咪
同样想到隔壁阿花姐的咪咪
那走起路来一挺一挺的咪咪
他想着,喉咙就阵阵发干
他不明白:
人们习惯压抑着这种真实的感受
并且把这种感受当作猥琐之感
这些疑问,随着他成长,越积越多。比如:有一天,他和伙伴们,抓到一男一女,赤裸裸地草房里拥抱。伙伴们,唧唧喳喳地散开,告诉那对男女的双亲,然后他看到记忆中血腥的一幕:男女都被母指粗的麻绳捆绑着被人打得周身血迹累累。他内心就阵阵恐惧,他不知道恐惧些什么。是女人?或是众人?
他被自身的罪恶追赶着
他无处可逃
夜里,他翻开一本本书
他需要答案
他需要解脱
他像迷路的小羔羊
随时都有被狼吃掉的可能